因為路線的改變和大軍行軍的速度,三天之內都不會有城池阻攔,大軍也要露宿荒野。
不過屠了四座城池,大軍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至少糧食的營帳都足夠,不用擔心吃和住的問題。
路上遇到過五六個村子和兩個小鎮,大軍全部屠殺,力求做到無人生還。
……
當大軍到了一座山頭下時,我看見周邊全是死去的江湖弟子。
此處正是天水幫的定所,這裡這裡有青紅兩種衣服的弟子慘死。
“將軍,好像是地火堂和天水發生爭鬥。”
傑的話讓我知道了另外一波人的身份——地火堂弟子。
“先把這裡圍起來,看看他們打什麼主意。”
我隨即下達命令,能一舉拿下兩個宗門,實在是意外之喜。
在南宿郡上,存在著兩個聲名遠揚且相互對峙的一流勢力——地火堂和天水幫。
這兩大勢力因理念與立場的差異而針鋒相對,沒少打打鬨鬨。
地火派自稱為魔門之後,其曆史源遠流長,可以追溯到數百年前。
他們宣稱擁有強大的底蘊和神秘莫測的功法傳承,使得整個門派的實力在眾多勢力之中脫穎而出。
不過強大功法的背後,是要付出代價的,比如折壽或者絕後。
這絕後不是成為太監,正常的房事還是可以進行,隻是無法生育後代。
與之相比,天水門同樣有著悠久的曆史,但整體實力稍遜一籌。
正派麻,追求的就是循序漸進,他們的功法倒是沒有太多弊端。
然而,所謂的“魔”並非意味著地火派的所有弟子皆是窮凶極惡之徒。
實際上,門派中的大多數成員都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凡人罷了。其中不乏安分守己之人,他們遵循著門派的規矩,過著平靜的生活。
畢竟,如果這個魔門真的如傳聞中那般邪惡不堪,恐怕早已成為眾矢之的,遭到其他正義之士的圍剿,甚至可能已經灰飛煙滅。
另一邊,儘管天水門一直以正派自居,但背地裡所行之事卻未必光明磊落。許多不為人知的勾當在暗中悄然進行,這些行徑實在難以稱得上是真正的俠義之舉。
由此可見,在這紛繁複雜的江湖世界裡,無論是所謂的正道還是魔道,各個勢力之間往往隻是五十步笑百步,誰也無法完全占據道德的製高點。
等大軍布置完,傑再次回來彙報:
“將軍,地火堂的堂主想要見將軍。”
我問道:“知道是什麼事嗎?”
“地火堂滅了天水幫,希望我們能饒他們一命。”
我一時之間居然啞口無言,隨後才晃過神:
“帶他過來。”
我緩緩地下馬,動作輕緩而沉穩,雙腳穩穩落地之後,便靜靜地站立在原地,目光平靜地望向遠方,耐心等待著地火堂堂主的到來。
畢竟,對方乃是一堂之主,即便是對於我們這種前來拜訪且態度友好的江湖勢力,也理應保持一定程度的恭敬和禮數——儘管在此之前,我心中甚至曾閃過將他們一舉剿滅的念頭。
然而,讓我倍感意外的是,出現在視野之中的並非想象中的中年或者老者形象,而是一個年紀頗為年輕之人。
隻見他那捆綁得整齊利落的頭發如馬尾一般垂落於後肩之上,隨著微風輕輕拂動,竟給人一種飄逸灑脫之感。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眼中流露出的一絲疑惑之色,站在身旁的傑趕忙快步走上前,壓低聲音在我的耳畔輕聲低語道:
“大人,您彆看此人如此年輕,但他確實就是這地火堂的堂主。
雖說他上任至今尚不足兩年時間,但其修為已然達到七變境,可謂是天賦異稟、實力超群,在七變境裡是最強的一批人,聽說可以比擬蘇毅。
如今,這大半個地火堂都對他言聽計從,剩下的一半被長老把持控製。”
聽完傑的這番介紹,我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其中緣由。
此時,那位年輕的堂主已走到近前,先是雙手抱拳,向著我行禮問候道:
“見過將軍。”
我亦微笑著回應道:
“堂主不必多禮。”
堂主直起身子,接著說道:“將軍,此次我地火堂的弟子不慎冒犯了將軍,實在罪該萬死。
為此,在下特意取來了天水幫的人頭,以此作為賠禮之物獻給將軍,還望將軍能夠海涵,莫要與我等計較此事。”
說罷,他揮了揮手,身後立刻有人呈上了一個用黑布包裹著的物件,想來裡麵裝著的應該就是那所謂的天水幫重要之人的人頭。
我不太相信:“怎麼看?怎麼選?這個辦法都是下下之策吧?”
這就是我剛才聽到兩個一流門派戰鬥產生的無語,不管是舉宗搬遷,還是聯合其他宗門都要比現在好。
與天水幫一戰,地火堂至少折損八成的人,這要是有些腦子的將軍,肯定一舉把他們殺了。
“其實很簡單,我的父親、爺爺作為堂主的時候,早就想滅了天水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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