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毅笑道:“沒有辦法,身體裡有寄生蟲很正常,有些也不一定是壞處。
身體上的寄生蟲可以通過吃藥除掉,可腦袋裡卻很困難。
就算打入真氣殺死它們,它們的屍體要怎麼解決?它們會在你的大腦裡腐爛發臭,最終會引起腦炎,最後隻會死得更快。”
我沒有理會蘇毅誌得意滿的話,想的是之前沒有得罪濟生堂,或許他們會有辦法。
紫袖把手放在我的腦袋上,感覺腦袋瞬間被無比沉重的東西壓下。我感覺身體特彆的癢,主要是腦袋和胸腹部。
“啊~”
“聖女,如果沒有更好的辦法,也不必……不必如此殘忍,這簡直就是……酷刑。”
我沒有懷疑她是要殺我,主要是犯不著這麼麻煩。
“閉嘴。”
紫袖那輕柔卻又不容置疑的話語傳入我的耳中,猶如一道符咒,硬生生地將那股奇癢無比的感覺壓製在了心底。
儘管那種瘙癢感仿佛千萬隻螞蟻在我的骨髓深處啃噬,但我還是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力咬緊牙關強忍著。
與此同時,我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溫暖而柔和的真氣正在我的經絡之中緩緩穿行。
這股真氣的行徑軌跡是如此獨特,與我以往所接觸到的任何人的真氣都截然不同。它就像是一條靈動的小蛇,輕盈自如地在這具被我視為廢物的身軀內遊走著。
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猛地從我的胸腔中爆發出來。
伴隨著咳嗽聲,一大口濃稠的“痰”從我口中噴湧而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口“痰”中竟然擠滿了無數正在不停蠕動的蟲子!
這些蟲子形態各異,有的扁平短小,宛如一片片枯黃的小樹葉;有的細長如線,仿佛一根根纖細的銀絲;還有的則圓潤滾胖,好似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顆粒。
它們在那團惡心的“痰”中扭動掙紮著,讓人看一眼便覺得胃裡翻江倒海。
看到眼前這恐怖的一幕,我心中暗暗發誓:
從今往後,我絕對再也不吃顏五獵回來的那些野味!而且日後不管食用何種肉類,一定要將其煮得稀巴爛才行。
哪怕味道變得糟糕透頂也在所不惜,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徹底杜絕那些可惡的“寄生蟲”!
“虹紫,你這是醫學奇跡啊!都不用打蟲藥。”蘇毅的話讓我回過神。
蘇毅摸了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你是用真氣‘送’出這些蟲子,把這些蟲子走血管的路,你是怎麼識彆這些蟲子的?”
紫袖沒有說話,蘇毅像是想到了什麼,一驚一乍的問道:
“你也是穿……不,兩年半?籃球?秦始皇?你不知道?”
見紫袖沒有任何表情,他有失落的說道:
“看來,是我想多了,你和我不一樣,還以為會有同道中人。”
我根本無暇顧及蘇毅那副神經兮兮、令人摸不著頭腦的模樣,徑直朝著紫袖拱了拱手,誠摯地說道:
“多謝!”
言語雖簡,卻飽含著我的感激之情。
然而,我並未輕易許下任何空洞的承諾。因為有些情感和心意,並不能僅僅依靠幾句輕飄飄的話語來傳遞和表達。
此刻的我,儘管對於紫袖究竟意欲何為尚不明晰,但內心深處已然下定決心,隻要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定當全力以赴去協助她達成所願。
這份決心無需多言,行動自會證明一切。
紫袖:“吃肉吧,一些大型的動物所有的蟲子不會太多,無需太過擔心。”
隻見那身著紫袖的女子輕抬皓腕,手中寒光一閃,便迅速地割下了一大塊狼肉。
她動作行雲流水,仿佛隻是隨意一揮,那塊狼肉就已脫離了整隻狼身。
緊接著,她手臂一揚,毫不遲疑地將那塊還帶著血絲和熱氣的狼肉直直地朝我拋來。
而當我的目光再次回到她身上時,卻驚訝地發現,儘管剛剛完成了如此血腥的動作,但她手中握著的長劍竟然沒有沾上一絲一毫的油膩!
那劍身依舊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宛如剛出鞘時一般乾淨、鋒利。
這一幕讓我不禁對她手中的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我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
仔細觀察之下,才發覺這把劍絕非普通的武器那麼簡單。它的劍柄鑲嵌著寶石,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
劍身則刻有神秘的符文,隱隱散發出一種古老的氣息。僅僅是看著這把劍,就能感受到其中曆經過無數歲月。
我沒有一絲不好意思,不吃嗟來之食?抱歉,我沒說過,而且這是紫袖送給我的,不是“嗟來之食”。
蘇毅倒是沒有說什麼,而是像好友一般問我:
“超議主,聽說你手下有一名極其強大的高手,怎麼這次沒有見到?”
手下?極其強大?
瞬間可以排除周展功和傑,周展功已經是蘇毅的手下敗將,傑更不是周展功的對手,與蘇毅嘴裡的“極其強大”毫無瓜葛。
見我迷茫,他笑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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