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展功繼續說:“俘虜之中有一人比較特殊。”
“誰?”
周展功接話:“說是唐國派過來的欽差大臣,手裡有著要求停戰的聖旨。”
我問道:“既然已經和唐軍彙合,為什麼還要兵圍宿城?”
周展功解釋:“這人已經審問過了,他看似是被另外兩位將軍說動,打算讓我們吃一點苦頭,收受兩名將軍的賄賂,這才沒有對外宣旨。
昨天晚上,不僅僅是將軍派來的高子期報信,還有一位神秘人給我們通風報信。
而這人的幕後就是這欽差大臣,因為背地裡裡蘇毅有恩於他,現在蘇毅大敗,要是讓其他兩名將軍打了勝仗,就會顯得蘇毅無能。
並且他還想借此機會削弱其他兩名將軍的勢力,好有時間讓蘇毅東山再起”
“嗬!”
我冷笑一聲,我就喜歡被人“家”裡相互算計,這真上的能省我很多的事。
我問道:“這次計劃是誰提出的?”
雖然士卒們拚死拚活,可要論戰功,就必須是這次的指揮將領,我要好好賞賜他。
不管這計策有多麼的簡單,我要的是結果,能獲得順利,它就是好計策。
反之亦然,要是計策看起來精妙絕倫,實際上打的時候是以失敗結束,那樣要論罪處置。
“是沈偏將。”周展功回答。
沈易東?
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這計策是陸津風借他的口說出來。畢竟沈易東算是陸津風的伯樂,要是他立功太多,說不定真的超越沈易東的官職。
現在沈易東、陸津風、宋今天都已經是偏將,名義上是上下級關係,實際官職一樣。
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想,完全沒有任何憑證。
我輕輕點頭,表示知道了。
牙將以下,我可以直接任命,可要從偏將升到牙將,不光要我點頭,還需要朝廷的任命,要不然名不正言不順。
等戰爭徹底結束,我會寫奏書上報朝廷,相應的獎賞也會賜下來。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周展功手下的優秀將領有:蕭破武、文牙將、沈易東三人;而傑手下隻有一個朝邵歐,顯得有那麼一點單薄。
回想起之前傑對高子期的讚揚,我對周展功說道:“把高子期晉升為百夫長,讓他到傑手下的隊伍去。”
“是。”周展功沒有猶豫就回答。
不用說太多,他也知道我的意思。
之後來的程千餘,我也會安排到傑手下做一個百夫長。
可惜已經沒有戰爭能讓他們立下戰功,他們兩個會升遷的很慢。
但以他們兩人的能力,不一定需要靠打仗來獲取晉升的機會。
隻要提出一些建設性、關鍵性的意見來整頓大軍,讓士卒能力短時間得到增強,或者讓軍隊更容易指揮,那也算功勞。
高子期似乎是武將後人,程千餘是管家之後,這一點對彆人很難,但他們多少會知道一些改進或完善之法。
“將軍,有一件事要說一下。”
傑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開口:
“說。”
“其實我們本來就打算撤退,與其在這裡和唐軍打著無所謂的戰,還不如保留實力減少傷亡。”
我這才想起來,傑是知道我身份的,他應該不會和唐軍一戰,而是想著為我保留更多的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