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大空間,我用五國語言問道:
“什麼是‘開祭者‘?”
其實我已經猜到一部分真相,聽名字就知道是什麼。
“就像五國的一些儀式,在開始之前需要殺豬宰羊供奉上天。
‘開祭者’往往身份不簡單,基本都是與項堪有些關係的人,比如他的後輩。
當然,是真是假隻有他們知道。
我懷疑,他是想把你塑造成項堪後人,以此賣出巨額的錢財。”
這是把豬養肥了再殺,不過有一點我不能理解。
“為什麼要將我的傷口變大?”
“為了威懾,這樣可以更好的讓彆人相信你的身份,總比白白嫩嫩,沒有一點傷痕有說服力。”瑟多拿解釋。
“喂!你們在那裡嘀嘀咕咕什麼呢?祖肖福,跟我過來。”
……
我才剛進房間躺下沒一會兒呢,布萊登那家夥竟然因為幾句話將我帶起來帶出鐵籠。
這一路上七拐八彎的,我被他帶著走得暈頭轉向,最後來到了一個特彆潮濕的地方。
隻見他隨手將一件還算乾淨的衣服扔到我的麵前,麵無表情地說道:
“趕緊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不然之前的治療沒有太多效果。”
我看著眼前這件衣服,雖然心中有萬般不情願,但也知道他說得不無道理,隻好乖乖地拿起衣服走進旁邊的小屋子去更換。
就在我手忙腳亂地剛剛穿好那件新衣服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咯噔”一聲響。
抬頭一看,果不其然,正是布萊登那家夥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看到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我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不好的念頭。
這家夥該不會真像我想的那樣,已經饑渴難耐到連男人都不放過吧?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狠狠地一甩頭,心裡暗暗罵道:
“娘的!老子就算再怎麼落魄,再怎麼不要尊嚴,這種奇恥大辱也是打死都不能接受的!”
我也不想呼救了,乾就完了。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對著他的胯下就是一招“撩陰腿”。
“啪!”
他一把抓住我的腳踝,我再次向前一衝,想要憑借膝蓋給他致命一擊。
他一個側身讓我都計劃落空,並且背後還挨了他一腳。
我轉身一拳打過去,這一拳沒有落空,穩穩的打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