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完他們的名字,一名士卒大喊道:
“你……出去,可以回去了。”
什麼是任人宰割?我現在就是,我討厭這個感覺,所以我一直渴求站在權利的。
出到外麵就感覺有些冷,之前在角鬥場和底下,都沒有多少風自然感覺不到太冷。
在一旁的垃圾堆裡找到我來時的衣服,穿好之後不再感覺寒冷,據我的觀察,英利國現在的季節應該是初春,天氣正在回暖。
這個時間,在五國也是二三月左右,季節上沒有太多的區彆,隻不過這裡的冬天不算太冷。
有專門的人護送我回去,在護送的時候,還給我準備了一個超大的鐵籠,連鎖頭都是半個腦袋一樣大。
我現在就像五國把犯罪者拉到街頭示眾,很多的百姓到街道上看著我,眼裡居然有著畏懼與崇拜。
“這就是祖肖福!”
“聽說了嗎?他很強,是可以比擬沙漠屠夫的人,沒有之一。”
“聽說了,他一個人一把劍,殺了四名帝國士卒,金瑞先生差點死在他手裡。”
“不止不止,聽說他還殺了自己同族的人,二十九個波納德人,號稱有史以來最強的一群波納德人。
結果,沒有人能從他手中活下來,四名士卒都被刺中眼睛而死,二十八名波納德人被割了咽喉,其中最強的叫……叫開普的人也被他刺中心臟而死。”
“我覺得他的實力有可能成為第一個擊殺三百人獲得自由的人,他肯定可以,我去,我之前居然因為省下一包煙錢,沒有去購買門票,好恨!”
“他好強,聽說他長的和項堪一模一樣。”
“項堪?是我知道的那個項堪嗎?”
“咦?我怎麼聽的和你們不一樣,說是他組織了波納德人,聯合擊敗帝國士卒,那些死的波納德人是自殺的?”
“你蠢啊!你去自殺給我看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自殺?”
……
隻見那熙熙攘攘的街邊,人頭攢動,圍聚著一群群喧鬨不止的百姓們。
他們一個個交頭接耳、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仿佛要將這一方天地都震翻了似的。
而令人感到詫異的是,這件事情明明才剛剛發生不久,可那些流言蜚語卻已經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播開來,且版本一個比一個誇張離奇。
當然,其間也曾有那麼幾個理智之人或者親自去看過角鬥的人,試圖站出來說出事實真相。
然而,他們的話語就像是投入大海中的一粒小石子,瞬間便被淹沒在了洶湧澎湃的謠言浪潮之中,絲毫沒有引起人們的關注和信任。
畢竟,在大多數人的心目中,往往越是離譜的故事,其可信度似乎反而越高,被傳頌的可能越高。
這種看似荒謬的現象,無論是在什麼地方都一樣。
……
兩馬拉著的車來到了奧菲利亞的屋子外,放眼望去,這裡顯然有些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