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勝者——項堪!”
主持者那激昂高亢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響徹整個場地,他甚至特意將“項堪”這個名字喊得極具衝擊力,仿佛要讓所有人都深深記住這一刻。
此時的我站在場中央,聽著主持者如此賣力地呼喊我的名字。
我就納悶了,我什麼時候是又改名字了?還叫項堪,不過眼下顯然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其實他的目的很簡單,是打算捧我,就像斯巴達克斯和“沙漠屠夫”一樣。
隨著喊我的名聲不斷攀升,前來觀看比賽的百姓越來越多,而相應的利潤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在如潮水般洶湧的呐喊助威聲中,我邁著堅定的步伐緩緩走回了之前的岔道口。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重甲的士卒迎麵向我走來,臉上帶著欽佩與友善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
“兄弟,好樣的!”
麵對這位士卒的稱讚,我微笑作為回應,畢竟隻是簡單的一場戰鬥,倒是沒有一些疲憊,不過也有所收獲。
……
回想起剛才那場戰鬥,其過程簡直可以用“輕鬆”二字來形容。
然而,如果不是因為昨天被開森那個家夥狠狠地暴揍了一頓,以至於我的身體到現在都還在隱隱作痛的話。
說不定此刻的我,真會產生一種自己已然天下無敵的荒謬錯覺。
可惜啊,我並沒有得到允許能夠停留在那岔道之中觀戰,因此就無法親眼目睹斯巴達克斯決鬥場麵。
無奈之下,我隻能默默地回到一處單獨的地牢裡麵去。
要知道,進入角鬥場和出去,都是一個極為繁瑣且複雜的過程。
首先,在進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必須將全身的衣物脫得精光溜溜的,以此來確保身上不會藏有任何一件武器。
等到出去的時候呢,同樣也是如此這般操作,這麼做無非就是為了杜絕有人趁機利用武器乾掉他們自己的主人罷了。
這就得好好“謝謝”角鬥士的前輩們,他們起到了一個“很好”的表率。
也把我們的小心思都表露出來,已經有一套非常完整的檢查流程。
經過這一連串繁雜無比的檢查流程之後,我才終於得以緊跟在開森和珍妮的後麵。
剛剛出到角鬥場門口時,忽然聽到身後的角鬥場內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整齊劃一的呐喊之聲。
“斯巴達克斯!”
“斯巴達克斯!”
那一聲聲呼喊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人的耳膜。
……
等我重新回到那個小小的院子時,一切又如同前兩日那樣按部就班地開始訓練起來。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我額頭滑落,滴落在腳下的沙土之上瞬間便消失不見。
每一次發力揮拳或者抬腿踢踹,都能感受到渾身的肌肉被無情地拉扯著,那種酸痛感讓人幾近崩潰。
但即便如此,我依然咬著牙堅持著,在挨揍與猛揍那一根根堅硬如鐵的木樁之間循環著。
因為流的汗水太多,我索性就把衣服脫下,我堂堂一國之君,居然隻有三件衣服,雖然說洗衣服的活不用我乾,但這種鬼天氣都不能保證衣服乾透。
脫下衣服,我很敏銳的感覺有兩雙目光看向我。
作為我的教練自然不能算在這兩人之中,其中一人是一直在旁邊的珍妮,她看著我胸前的傷口,似乎在打什麼主意。
這當然不是因為我傷口的猙獰,她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了,特彆是之前被她“捉奸在床”的時候,可是連我的全身上下都看了一個遍。
“動作不對,你應該這麼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