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下方的場景。
隻見江頜海早已如同鬼魅一般,憑借著他那一流的輕功,如飛燕般輕盈地落在了馬車上。
他的袖口似乎隱藏著迷藥,隨著他不斷地揮舞袖口,白色煙霧彌漫開來。
那四名實力較弱的人顯然無法抵禦這迷藥的侵襲,他們的雙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軟綿綿地再也無法站立。
然而,另外那兩名七變境的高手卻並非等閒之輩。
他們顯然對這種迷藥有所防備,隻見他們迅速捂住口鼻,同時毫不留情地對江頜海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喝!”
“叮當!”
兩人手中的長刀閃爍著寒光,分彆從上、下兩個方向狠狠地劈向江頜海。
他們的招式如疾風驟雨般淩厲,即使在吸入了一些迷藥之後,實力也僅僅隻是降低了一成而已。
“何名,快走!”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其中一名男子突然對那腳底已經發軟的四人中的一人高聲喊道。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似乎對目前的局勢感到頗為棘手。
與此同時,這名男子一邊與江頜海激烈地交手,一邊開口詢問道:
“閣下,我們可是夏家的人,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如何?隻要你現在退下,我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然而,我豈能讓他們如此輕易地逃脫?
剛才那個人,應該就是想要回去報信,我更不可能讓他離開。
我迅速從屋頂上撿起剛剛撿上來的一塊石頭,如同流星一般直直地朝那準備離開的男子丟去。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石頭不偏不倚地擊中了他的腦門,他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如斷了線的木偶一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嘭!”
若是讓他得逞,恐怕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麻煩。
解決掉那名男子後,我如法炮製,又接連用石頭擊倒了剩下的三人。
隨後就是在遠處支援江頜海,不斷用石頭砸向僅存的兩名七變境之人。
這兩個人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做到一擊必殺,甚至連擊中他們都異常艱難。
但是,我這一連串的攻擊也並非毫無作用,至少成功地對他們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乾擾和牽製,讓他們無法全身心地投入到與我的對抗中。
畢竟,我可不會傻到直接衝上去和他們進行真刀真槍的搏鬥。
那樣做無疑是自尋死路,我必須要儘可能地避免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六,分開對付,你去解決屋頂上的老鼠。”身材比較瘦弱,但實力較強的一人被我整得不耐煩,立刻吩咐了壯碩一點的人。
其實這裡麵還有深意,那個叫“六”的男人因為身材較為壯碩,身體反應遲鈍,連江頜海的衣角都沒碰到。
繼續在那裡也沒有多少作用,分開行動還能讓我不再乾擾瘦弱男子和江頜海的戰鬥。
他應該是自信,沒有我的插手,他也隻是需要一些時間就能擊敗江頜海。
“孩他爹,我害怕。”女人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被什麼嚇到了。
“彆怕,彆怕,他們很快就走了,很快的。”男人輕聲安慰著妻子,語氣雖然平靜,但也難掩心中的不安。
“真的嗎?爹?”孩子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和恐懼。
一家三口的竊竊私語從腳下的屋子裡傳出,仿佛能感受到他們的緊張和無助。
突然,一聲輕微的“哢”響打破了這片寧靜。
“六”如同鬼魅一般,輕盈地跳到了屋子的屋頂上。他的腳步落在瓦片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臭老鼠,就是你用石頭砸的老子?”“六”的聲音冰冷而凶狠,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