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成功出城了。
怎麼出城?
早上順道搶了一輛“早起”的馬車,又有金錢開道,守門都士卒輕易就讓我們離開。
上梁不正,還指望下梁不歪?
被我搶的那大戶人家,隻是暈倒,雖然殺了他們會更省事,但會遭到無止境的追殺,一輛馬車的價值在一百兩左右,那大戶應該不會為了區區一百兩追殺我百裡。
至於給符老爺的信,我並沒有親自去送,而是拜托了路上遇到的行商代為傳遞。
這封信裡具體寫了些什麼並不重要,關鍵在於信裡還夾帶了十枚銅板,這些銅板都是新錢做舊的。
對於一些經驗豐富的商人來說,他們或許能夠察覺到這些銅板的不同尋常之處。
而作為一名官員,尤其是曾經擔任過戶部侍郎的符老爺,他更沒有理由察覺不到這些新錢的特彆之處。
我隻是跟那位行商講述了一個簡單的故事,大致內容是
符老爺曾經對我家有過救命之恩,在我父親遇到困難的時候,符老爺慷慨地給予了我們家十文銅板,正是這微不足道的十文錢,讓我們一家得以存活下來。
我深知符老爺的為人正直,所以我猜想他肯定不會收下我如此厚重的回報。然而,這十文錢對我來說意義非凡,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要還給他。
那行商聽完我的故事後,顯然被深深打動,他拍著胸脯向我保證,一定會將信和銅板安全送到符老爺那裡。
當然,這樣的事不會隻做一件,而是三件。
看重名利的,我就用名利誘導他,給他錢後告訴他符老爺必有重謝。
我再三請求他們不要告訴其他人,這是為了保險。
這三人要是碰頭,三人一對故事,發現我說的話完全不一樣,決定不去找符老爺,那北陵國的生死就與我無關了,我儘力了。
……
一路上很是“熱鬨”,身後的“嗚嗚嗚”讓我心煩,時間一直到了午時,趙夫人……額她雖然姓趙,準確應該是叫布夫人,算了,就叫她趙夫人了。
她見到我真就和瘋了一樣,整個人想要撲上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要和我恩愛,實際上她是要殺了我。
隻能把她綁了,嘴也堵住才稍微清靜一點,僅僅是一點。
在趙小姐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她才明白我的身份,也恢複了理智。
她徹底安靜後,趙琴音拿掉捆了她兩圈腦袋的布條,這布條是用來控製她嘴裡的布團。
“你真的是他的兒子?”
……
“你真的殺了幾十萬的人?”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而旁邊的小金枝顫顫巍巍進了馬車,她之前是被趙夫人的反應嚇到,特意跑出來和我聊天。
但知道我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後,她原本已經有些開朗的心態又變得膽怯。
尤其是趙琴音還說了我各種做過的壞事,除了殺人外,全是謠言。
什麼吃小孩心肝,享用完女人後就殺掉、吃掉。
把小金枝和趙夫人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
趙琴音對我微笑,好像希望得到我的讚揚。
“造我的謠,還要讓我讚揚她?想多了吧?”
心中低估,沒給她白眼都不錯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趙家母女對小金枝很好,還說我虐待她,當然,說的更多的是她的父母。
……
終於,前麵出現了一個村子,我知道它的名字——雞熊村。
以小金枝的價值,人牙子沒道理會把她拉到很遠的地方販賣,因為那樣不值得。
“嗅~”小金枝嗅了嗅空氣。
“是我們村,空氣有我們村的味道。”小金枝激動的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