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苗可可在單獨的地方對我詢問。
“英利國!”
“能真的被留在了那裡?”她很驚訝,同時有些釋然。
“快給我治病吧,我現在渾身難受,還是看不見了。”
我不敢和她過多交談,畢竟這裡到處都是江湖上的高手,稍有不慎,我們的談話就可能被他人聽到。
她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隻見她動作嫻熟地拿出許多銀針,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它們紮進我的身體,尤其是腦袋,仿佛那是一個關鍵的穴位。
接著,她又拿起一大罐藥水,毫不猶豫地灌入我的肚子裡。
不得不說,她的醫術確實名不虛傳,不愧是濟生堂的人。與她相比,刑小姐就像是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而苗可可已經達到了可以起飛的高度。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我突然感覺到眼前的黑暗逐漸散去,視線也變得清晰起來。
我緩緩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襲潔白如雪的衣裳,那衣裳包裹著的,是一具嬌小而婀娜的身軀。
我艱難地抬起頭,終於看清了苗可可的麵容。然而,讓我驚訝的是,她的臉上竟然戴著一個奇怪的麵具。
這個麵具隻遮住了她的口鼻部分,還有兩條細細的繩子掛在她的耳後,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你……”我看著她,疑惑地問道。
她似乎被我的問題嚇了一跳,身體微微一顫,然後同樣疑惑地看著我,反問道:“怎麼了?”
我連忙把自己的問題說出來“你的口鼻部為什麼掛著一塊白布?”
“這是口罩,起到保護的作用。”她有些明白我的疑惑,並且作出回答。
口罩?這一塊布能起到保護的作用?知道她不會騙我,也沒必要騙我,可我怎麼就是不相信呢?
我知道她說的是保護不被疾病侵蝕,可如果就這麼簡單,那穿著夜行衣蒙著麵的江湖人豈不是百病不侵?
算了,這已經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
我用儘全身力氣,才勉強從地上站起來。這具身體已經有將近十天沒有活動過了,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異常生疏和僵硬,仿佛它已經不再屬於我。
我緩緩地抬起頭,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臉上透露出一絲惱怒,似乎對我的決定感到不滿。
“我現在就要走。”我直視著她的眼睛,堅定地說道。
她的眉頭微微一皺,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如此決絕。
“現在?你這不是在浪費我的時間嗎?以你目前的狀況,至少需要休養兩三天才能恢複。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不該救你!”
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怒意,手指甚至不自覺地抵在了我的胸口。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那你能不能先和我一起離開這裡?”我再次問道,心中仍抱有一絲希望。
然而,她的回答卻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的頭上,讓我瞬間心灰意冷。
“不能。”
她的語氣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我不死心,繼續追問:
“那能不能找一個信得過的、能夠治療我傷勢的人,先和我一起離開這裡呢?”
她搖了搖頭,歎息道:“不能!之前那些彙聚而來的濟生堂的人,都在半路上被朝廷以各種莫須有的罪名和理由給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