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過了,英利國。”我無語,難道我剛才沒有說清自己是從哪裡回來的嗎?
“哦!”她有所恍悟,轉身對刑小姐說“這醫書是濟生堂的不傳之書,但你既然獲得自然不會收回,不過現在看這種醫書對你隻有弊沒有利。
等你學完三十三本基礎醫書,我在把這本書給你,因為我也要仔細研究這書新記載的藥方和治療方法是否可行。”
“我就說,怎麼我看不太懂這本書,原來是底子不夠,師傅放心,我絕對會加倍努力。”刑小姐倒也沒有質疑,更不敢動手搶那本醫書。
她們的關係,說是師徒,我看著更像姐妹。刑小姐在苗可可麵前從來不自稱“徒兒”或者“徒弟”,而是平等的“我”。
這要是在其他流派,或者其他人的門下,刑小姐非得有一個“欺師滅祖”、“不尊師道”的罪名。
因為刑小姐的到了,剛才外麵的患者都交給她治療,苗可可說是鍛煉她,就把全部的病人交給她治療。
可我怎麼看,都怎麼覺得不對勁,這不是壓榨嗎?可偏偏刑小姐還樂此不疲。
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刑小姐繼續出去治療病人,隻有情況危急令她束手無策的時候才會進來找苗可可。
而苗可可,則在屋子裡翻看那本醫書。
“不對,這絕對不是我們濟生堂的人,這簡直就是陰險歹毒。”
我給她潑了一盆冷水“抱歉,他就是濟生堂的人,你從醫書中的注解還能看出身份不成?”
她眼睛瞪大,臉差點貼在我的臉上,我們之間隻有不到五寸的距離,確認我不是說謊。
她還是不太相信的說“就比如這裡,有一劑藥方是使得讓變肥胖,這根本不是一名醫者該做的事。
除非這本來就是用在牲畜上,可一些藥材都比牲畜珍貴,如果是靠賣肉獲得錢財,那得到的錢財都不夠一副藥材的錢,簡直就是得不償失。
這藥方的出現,就是準備害人的,你可知道這書原主人的名字?”
我搖頭算是回答她的話。
她隻能繼續埋頭看醫書,有時候點頭,有時候搖頭,有時候露出痛恨的表情,有時候又露出恍然大悟、醍醐灌頂的樣子。
她臉上的“口罩”早就拿下來,說是為了保持乾淨,所以我能看清她的整張臉。
至於小金枝,她很識趣的坐在一旁,要治療她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光是藥材就需要慢慢尋找,這些藥也不是特彆珍貴,就是需要的藥材特彆多。
所以現在苗可可也沒有立刻醫治小金枝,她說要明天才可以開始,最開始需要使用藥浴。
反正我也不太懂,一切都聽她的,她執意要騙我我也無能為力。
不過我發現一件的事,那就是,這裡離比武的地方太近,二十米的距離都不到,我真怕有人被打飛到這裡。
不過好像也沒關係,隻要不是孤白澈被打飛或者執意過來,應該沒有人能察覺我的身份。
在這裡,我甚至能夠聽到外麵的打鬥聲,尤其能聽見是孤白澈說的話,搞得我睡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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