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詢問了秦仇醜關於卿婉的事,她支支吾吾很是“為難”的說卿婉確實有問題,不過她擔保卿婉肯定沒有偷人,不過我卻看出她眼睛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情願。
有她的添油加醋,我自然不會給那假卿婉好臉色看,就帶著秦仇醜和秦若蘭準備離開。
結果在門口見到了說自己不適的馮老爺,他明明是剛剛下馬車,卻是滿頭的汗。
還未等我詢問,他就開口
“賢婿還要去乾什麼?”
“軍中尚有要事,這幾天就暫時不回來了”我簡單回答。
留下來必定會發生意外,如果那假卿婉一定要和我雲雨,我不覺得自己會忍得住。
主要怕那女的有些奇奇怪怪的病,我要是不小心染上那就……我都不敢繼續往下想。
而且我不在超府這麼長的時間,恐怕這府邸已經在馮老爺的掌控下,我可不會再拿自己的性命賭博。
他的眼神閃爍說道
“老鐘在生意上遇到一個麻煩,你能不能去哪裡看一下?”
我眯了眯眼,不明白他這個時候讓我去找鐘掌櫃,不過去看一眼也是可以的。
……
來到城防軍軍營裡,除了周展功不在,其他人幾乎都在。
除寇軍前將軍傑;
牙將文牙將、朝邵歐、沈易東、蕭破武、顏五;
偏將陸津風、方長、宋今安、許寧、梅無崖等等。
我對他們說道
“還有十天的時間,訓練好士卒,十天後隨我殺向京城!”
“是,將軍。”
回答的隻有傑一個人,其他人都是麵麵相覷,很多人都把視野看向蕭破武,希望他能替他們詢問。
果然,蕭破武硬著頭皮問
“將軍,咱們這是準備與朝廷為敵?會不會以卵擊石?”
“如果將軍想要再起刀兵,還請將軍殺了屬下。”說話的是沈易東,他表情決絕。
我看向他用著有些冷的語氣問道
“為何?”
“屬下已是伊國之人,已是安定伊國的士卒,之前屠殺唐國百姓是為了威懾其餘四國,為憫州百姓報仇。
現在,貿然起刀兵隻會讓好不容易安定的臨海州再起波瀾,這無異於消耗伊國本身的實力。
再者,我們位於伊國之東,要跨過陽、元兩州,其成功的可能不到一成。”
他說的已經很明白,那就是不要讓我造反。
一個北陵國人,居然會為伊國的大局而抗拒我的命令。
看著其他人不言語的樣子,我知道他們有太多的顧慮。
不是怕失敗就是怕牽連家人,“造反”自古以來就不是小罪。
所以我必須讓他們清楚一點,我造反那不叫造反,畢竟我是皇帝啊!
我說道“你們覺得我憑什麼能成為除寇軍的將軍?”
“自然是將軍功勞過大,受到朝廷欣賞。”文牙將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