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人,我也得變出來。
找到雨州裡的一些世家子弟,讓他們去查明真相。
世家子弟並沒有那麼不堪,也沒有那麼囂張跋扈,他們在家族裡耳濡目染,多少了解一些官場之道。
加上他們背後的家族勢力,隻要不是不開眼的地方官員,都不會拿他們開刀。
至於這些世家子弟與官員勾結,他們大可以去做——隻要在雨州的本族之人不怕死。
一個家族其實還是很團結的,最多有一些小小的爭鬥,但危機時刻他們還是會一致對外。
不一致對外的家族,早就完了,活不到現在。
世家子弟會以家族的利益為主,不會因為錢財、美人等司空見慣的東西與地方官員狼狽為奸。
更不會為了他人把自己家族陷入困境,甚至是絕境。他們在雨州的家族,類似於我手上的“人質”。
世家子弟做到好,有賞,還是重賞。
做的不好也沒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至少不能蛇鼠一窩。
泄題這樣的大事,朝廷是不可能置之不理,派人下去就代表朝廷足夠重視。
說句實話,真相是什麼,其實並不重要。
派人下去查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有些事你知道做了也沒什麼用,但你不能不做。
……
最後,泗州“科舉內定案”終於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在這起事件中,蕭破武和弦渠分彆呈上了兩份詳細的奏書,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闡述得清清楚楚。
原來,這起所謂的“科舉內定案”實際上是一場由“結仇”引發的誣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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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有換,這位在當地頗有名氣的才子,其文采雖然比不上蘇毅那樣能夠力壓五國,但力壓一州的才子們還是做得到。
而且,全有換與泗州太守之間並無親屬關係,他們的淵源甚至可以追溯到五代以前,說是親戚都有些牽強。
不僅如此,全有換的家境早已沒落,與太守之間更是沒有任何往來。
據調查,原來是一名魚姓富商的弟子與全有換結下了梁子。
為了報複全有換,他不惜花費重金收買了兩名官員,讓他們誣陷太守和全有換“州試內定”的行為。
不僅如此,這名富商弟子安排人還四處散播謠言,聲稱全有換早已被內定為解元。這一消息引起了其他學子的公憤,導致他們紛紛對全有換進行攻擊。
想要影響全有換的狀態,讓他的實力下降,其他跟風的學子們其實也有這方麵的想法。
他們認為如果全有換在,第一他們爭不了。索性借著這個機會搞全有換的心態,甚至讓他棄考“自證清白”,這樣他們就有機會爭奪“解元”。
而那麼富商之子,也是有所準備,他已經買通一名官員,讓其在全有換州試的時候丟一張紙條在他附近,最後人贓並獲以“作弊”捉拿歸案。
“科舉內定案”的真相就是如此簡單,並沒有太多的曲折和反轉。
犯事的人已經在押回京城的路上,還需要幾日才能抵達京城。
……
至於“國庫銀兩丟失案”,蕭破武和弦渠已經有些線索了,但因為事關重大,牽扯的人地位太高,他們還是想抓個人贓並獲。
這些銀兩被三皇子“偷偷”送給了泗州掌管著兩萬多士卒的驍勇軍將領——穀生銘,他也是熙妃的外公。
不過……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我之前還在想,奎州在伊國西邊,泗州北邊,這錢為什麼要特意送到泗州,還做的那麼不隱秘。
這該不會是三皇子的離間計吧?讓我和穀將軍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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