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趁著德爾菲妮和弗蕾婭去解手,詢問了拉姆一些事,用於佐證項楚和德爾菲妮的話。
經過了解,情況和項楚說的差不多。我也適當的詢問了他這些年過的怎麼樣,形式必須要有,要不然怎麼拉近距離?
拉姆,在我離開後也陷入過迷茫——因為我是不告而彆。後來知道我被抓到回去,我的兩場角鬥他都有去看。
他原本是憑借土客角的兩百多人想劫回我,可惜我沒有出現在第三場角鬥,這一點我是保持懷疑。
再蠢,也不會有人敢劫下一名角鬥士,如果是拉姆,那倒是有一成可能。
其實我也就聽聽,就算拉姆吹到了天上,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按照我的思路從第五區的區主做起,後來在辛西亞的幫助下,快速成為統領。
複興會走密道殺入城中,順道還把土客角的幾個區主、統領殺掉,而他,因為保護土客角議主有功,在複興會離開後,成為土客角屈指可數的“大人物”。
後來,起義軍攻打開羅,他跟著軍隊奮力抵抗,居然守了下來。
接著,就是複興軍的進攻,這次沒有守下——因為英利國皇帝根本沒打算守,連援兵都不派。
他臉上的一道傷疤就是在那個時候留下,有一道傷疤是在圍剿斯巴達克斯的時候留下,他對著斯巴達克斯衝過去,結果被人家兩刀給劈暈了,有一刀在背後。
還有一道傷疤是殲滅波納德人大軍的時候造成,這功勞讓他成為第七軍團的副軍團長。
他和德爾菲妮的關係,確實像我猜測的那樣。
“項堪大哥,弗蕾婭真的是你的女兒?”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仿佛這個問題已經在他心中盤旋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看著他,心中有些詫異,他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但我還是平靜地回答道:“你來問我?你不知道?”
他的反應比我想象中還要激烈,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愕:“我知道什麼?是你乾的事,我怎麼會知道?”
我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可能讓他產生了誤解,於是連忙解釋道:
“我是說,我已經離開了那裡,你作為留在土客角,留在城裡的人,你也不知道情況?”
他似乎稍微理解了我的意思,他看了看門外,似乎擔心德爾菲妮會突然回來。
儘管我們離得很遠,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將那隻滿是傷疤的手貼在嘴邊,好像想要跟我私下交流,不被彆人聽到。
“梅麗娜懷孕倒是真的,隻不過她是十二月生下的孩子,你算算時間,是不是你的孩子,可彆替彆人接鍋了。”
他的話明明是為我好,可怎麼聽那麼欠揍?
十二月?按照懷胎十月,梅麗娜應該是在當年的二月懷上。
和梅麗娜同床的具體時間我記不得了,主要是一直被關起來,誰知道是哪月哪日?再說,英利國的月份和五國不一樣。
我記得,一月二十一的時候,是大敗波納德人的紀念日。後來到了開羅的時候,應該是二月份,
接著就是遇到多蘭主教,然後被達茜算計,這個時間,好像是在二月到三月,時間倒是對得上。
不過……拉姆這家夥,看似是為了我好,讓我頭上沒有綠。
但他間接了證明了一點,那就是弗蕾婭真的是我的女兒,這家夥是故意的吧?用反問的技巧讓我相信。
或許,他真是為了我好,特意給我透露時間?
算了算了,不能再糾結,吃虧的又不是我。
……
很快,德爾菲妮和弗蕾婭回來,一些正餐也被送上桌。
簡單的和他們聊過之後,我就讓他們離開皇宮。
我的態度已經告訴了德爾菲妮,兩國通商可以,但細節需要慢慢商討。
我特意允許德爾菲妮和弗蕾婭隨便進出皇宮,至於宵禁,想都彆想,連我都沒有這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