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近需要靜養,實際上避免再被人下藥。
這次百官並沒有過多阻攔,因為我之前在朝堂的兩次異常表現,他們知道,我真的發生了問題。
如果這個時候,誰敢加以阻攔,必然會被打成謀害我的元凶之一。
這很容易被政敵利用,而且我絕對會記住阻攔我出宮的官員。
除了禁軍,沒有帶之前負責服侍我的太監和宮女,但服侍我的宮女肯定要有。
所以,我去了一趟淨衣房,很隨機的選了四名宮女,這可以極大程度保證她們的忠心。
同時,我突然有一個猜測,會不會有人通過衣服下藥?不排除這種可能。
……
春暖閣,位於京城北方六十裡外。
這裡是皇室避寒的一片宮殿,沒有“春暖夏涼”的奇異,隻有冬暖夏炎的作用。
哪怕是我,也沒有來過幾次,每次都停留不超過三天,主要是出來散散心。
但這次不一樣,估計得在這裡待半個月。
我脫了衣服,泡在非常暖和的溫泉裡。
溫水確實可以緩解疲勞,感受身體確實變得。
兩名年輕長相不怎麼樣,但也不招人厭煩的宮女給我準備了衣服。
我穿著衣服的時候見到麵前的宮女驚訝的說“陛下,鼻子,血。”
我其實也感覺到了,用右手貼在人中的位置,感受到濕濕的。
雖然沒有看到,但我通過鼻子已經嗅到鮮血的血腥味。我把右手抬起看到了指尖的鮮血。
我抓起宮女的袖口,翻出袖口內側擦拭我的鼻血。
“陛下!”兩個宮女驚訝。
在房間外的嵐慶也被驚到,以為裡麵發生了什麼,連忙詢問“陛下,可有什麼事?可要末將進來?”
我說道“不必。”
從鼻子流出的血不多,很快就擦完,我對著兩名宮女說“管好自己的嘴,這件事我不希望第四個人知道,明白?”
我用著溫和語氣說著警告的話,彆問我為什麼不用嚴厲的語氣,那是因為我沒有那個心情演戲。
……
很快,我找來了太醫。
太醫韓肱把完脈後,一臉凝重地對我說道:“陛下,從脈象來看,並無異常啊。”
我聽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狐疑。如果不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狀況,恐怕真的就會相信他這番話了。
見我沉默不語,韓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追問:“陛下,可有什麼特彆的症狀嗎?”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將部分實情告訴他。
我揮揮手,緩緩說道:“嵐慶、太醫留下,其餘人出去。”
嵐慶和韓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驚訝。他們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如此謹慎,將其他人都屏退在外。
等人都走光後,我才對他們說:“我……我失去了記憶,而且我感覺身體有些乏力,很不舒服。”
韓肱聞言,眉頭緊緊皺起,他摸著自己的胡須,沉思片刻後,還是搖了搖頭,道:“確實有些毒藥可以導致失憶,不過臣還是建議陛下先服用一些治療失憶的方劑試試。”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的建議。畢竟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其實,我沒有把自己流鼻血的事情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