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昭儀幽幽道:“母親的死,縱然是博淩那個瘋子嫉妒成恨,是也就在適才
我才得知真相,這件事與咱倆這位父親也是脫不了乾係。”
“父親?”馮夙不解
馮昭儀道:“沒錯。”
馮夙又道:“可是父親從前對母親也算是有寵愛,怎麼會?
馮昭儀道:“人都是會變的,尤其是外表之下,你永遠不會知藏著一顆怎樣肮臟的心
隻可憐我們的母親至死都不知真相,沒有看清父親究竟是何種品性的負心之人
為了他自己的權勢和地位,是可以舍棄一切的,屈屈一個妾室對父親而言
便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對母親而言,因著出身的緣故,低微的活了半輩子
卻當是有了可依靠和溫暖自己的人,可沒曾想到卻是親手要了自己命的人
什麼真心,什麼情誼,在這偌大的馮府中便是最輕易不可信的,笑話一場
所以我要你單獨上奏,陳情一句,丞相家宅不寧,苛待發妻
虐待逼迫長公主,怨恨而終,但是這件事要等過兩天時機成熟了再說
馮夙沒好氣道:“那老妖婆死就死了,犯得著我們給她陳情嗎?”
馮昭儀瞪了馮夙一眼後生氣道:“我怎麼會有你這般愚昧的弟弟
彆忘了,姑母近來可是有所好轉了,所以一旦父親出事
他所犯下的那些罪名,姑母定會想儘辦法替他遮掩一二
但是苛待發妻,逼死發妻,便是另更深的罪孽了,雖然她是父親的正妻
皇上不會過分在意她,可她還是先文帝的長公主,這個身份皇上還是要敬重一二的
否則在前朝上也說不過去,定會有人參奏請旨降罪
所以父親這麼做,你說會不會有事?”
馮夙這下才明白過來道:“是了,父親害死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妻子
還是下嫁馮府的長公主,如果皇上不嚴懲此事
日後如何在馮家其餘男丁處立威,馮家日後的子孫後代
且非都會以這樣一個先輩為恥?
先朝長公主被虐待而死,朝中重臣老臣且會輕易罷休
勢必要為長公主討個公道,這樣一來,便是太皇太後再想怎麼維護父親
都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馮昭儀笑道:“總算你開了一回竅,這件事就這麼辦吧
沉悶了這麼多天,是時候該下場大雨了
第二日早朝之後,馮夙便帶著東西急匆匆的去了宣正殿
麵見皇上,而皇上再看到馮夙後有一絲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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