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還有點沒回過神,難道是那個來了,最近幾天心情煩躁,脾氣不好?
“老板,我聽咱們的人說,昨天晚上有個女人花了五萬塊錢點你,你這麼高的價位都成咱們東海龍宮的頭牌了!”
安悅揶揄的說道。
“就為這事?”陳江河一心虛,麵上沒表露出來,左右看看,對安悅招了招手,低聲說道“你想多了,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是周滿山的老婆,她知道周滿山的事跟我有關係,所以來找的我!”
“她不會是想找你報仇吧?”
安悅一驚,果然上套了。
周滿山和徐海東,錢寶玉的事她雖然不清楚,但大致上是了解一些的,道上現在瘋傳,徐海東和周滿山‘失蹤’了。
混的時間長了,大家其實都心裡有數。
什麼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叫失蹤,徐海東和周滿山多半已經完蛋了,而且這件事和陳江河也有關係。
一般人不清楚這件事和陳江河有關係,但東海龍宮這邊的人都清楚,徐海東周滿山出事的那天晚上,陳江河也帶人出去了。
而且,開槍打陳江河的幕後主使就是徐海東。
說徐海東‘失蹤’和陳江河沒關係,那怎麼可能。
“周滿山不是我殺的,她要報仇,也找不到我的頭上,她是想找我,讓我幫她對付錢寶玉!”
陳江河解釋道。
“那你答應了?”
安悅雖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但還是狐疑的看著陳江河,她可是聽說,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非常漂亮,身材也特彆火辣,比東海龍宮質量最好的姑娘也不差了。
“沒答應,但也沒拒絕,有個人能給錢寶玉找點麻煩,對我們也有好處!”陳江河說道。
“哼,沒答應也沒拒絕,你能跟她談幾個小時?”安悅磨著牙說道“我可是聽說她可是咱們店快關門的時候才走,走的時候走路都打飄!”
“咳,那是她喝多了酒!”
陳江河乾咳一聲,眼神閃爍。
“是嗎?”
安悅把陳江河推進旁邊無人的包廂,騎在陳江河的身上,咬著一口潔白的牙齒小聲說道“你還讓李進堂把我支開,讓我去烈火查賬,我查賬的時候你再給那個狐狸精檢查身體是不是?”
“這可真是冤枉,我比竇娥都冤!”
陳江河這是真冤枉,這事兒可不是他安排李進堂乾的,顯然是李進堂自己搞的,李進堂不愧是混了這麼多年,確實會做人。
“哼,我才不相信你!”
安悅氣的狠狠在陳江河胸前咬了一口,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疼的陳江河倒吸一口涼氣。
“輕點,輕點!”
陳江河疼的連忙求饒,他有點搞不懂女人了,他又不是隻有安悅這一個女人,還有劉雯在,就算再多一個女人,又有什麼影響。
搞不明白安悅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哼,輕不了!”
“讓我看看你的子彈打光了沒有!”
安悅一反常態的化被動為主動,平常她都比較被動,基本上都是她配合陳江河。
可今天她卻很主動,一直掌握著主動權,就好像是不甘心被彆的女人比下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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