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事?”
陳江河眉頭一挑,“你處理一下就行了!”
“老板,他們說他們是張子剛的人!”
向飛遲疑了一下,低聲說道。
唰!
陳江河臉色微變,眼中精光一閃,張子剛的人,張子剛的人怎麼會來這裡,難道是張子剛聽到了什麼消息?
如果是張子剛的人,那就不能隨意處置了。
“去看看!”
陳江河把煙一掐,對阿明使了一個眼色。
隨後向樓下走去。
娛樂場所,尤其是夜場,免不了會有喝醉了酒鬨事的客人,不過來這裡消費的,基本上都知道這個場子是陳江河的。
大多數人即便喝醉了,也不敢鬨事。
偶爾有鬨事的,隻要不是鬨的太過分,陳江河基本上就是安排把人‘請’出去了事,但今天晚上的事,恐怕不一般。
張子剛的人來到這裡鬨事,到底是什麼原因?
陳江河來到樓下,二樓的一間包廂外麵已經站了不少內保,看到陳江河出現,他們連忙讓開。
“老板,裡麵的幾個家夥太囂張了,他們把磊子的腦袋都開瓢了!”
阿健咬著牙,憤怒的說道。
“磊子,先去診所包紮一下!”
陳江河看了磊子一眼,沉聲說道。
磊子是東海龍宮開業之後,陳江河新招的內保,東海龍宮開業之後,陳江河手下的生意攤子越鋪越大,人手有些不足,就招了一批內保。
招的人不算多,就五六個,遇到比較合適靠譜的,陳江河才會招進來,沒遇到合適的,就算人手缺一點,他也不會收。
寧缺毋濫!
乾這一行的,要招到人,不能招到鬼。
“江河,怎麼了?”
就在這時,安悅聽到動靜,也急匆匆趕了過來。
安悅現在管著東海龍宮和紡織廠那邊的所有姑娘,聽說這邊有姑娘出了一點問題,她急忙趕了過來。
“有人鬨事,我來處理,你不用管!”
陳江河攔住安悅,不讓他進去,隨後推門走了進去。
“喲,陳老板來了!”
包廂裡,一片狼藉,七八個頭發染的花花綠綠的小年輕坐在裡麵,一個個吊兒郎當的,正在吞雲吐霧。
看到陳江河進來,他們依然是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把陳江河放在眼裡。
旁邊還有兩個姑娘癱坐在那裡,一個姑娘臉上滿是淤痕,顯然是挨了巴掌,看到陳江河出現,她們才敢站起來。
陳江河看到這夥小年輕領頭的人,瞳孔微微一縮,隨即露出笑容,對兩個姑娘揮了揮手。
“你們先出去,跟安經理說,你們今天的工資加五百,想休息先回去休息,不想休息去補補妝,換彆的包廂!”
“謝謝老板!”
兩個姑娘連忙向陳江河道謝,匆匆走出包廂。
東海龍宮已經算是比較高檔的場子了,這裡的姑娘出台的費用最低也是三百起步,一樓是三百,二樓是五百。
她們平白多了一筆台費,也沒什麼不滿意的,這已經很好了。
大把場子像是她們這樣的小姐,挨了巴掌也是白挨,尤其是動手的人大有來頭。
“林兄弟,我這邊的場子,那個姑娘服務的不到位,你直接說,用不著動手動腳!”陳江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