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樣會不會節外生枝?”
這混子遲疑的說道。
“無妨,你們貪一點,他們才更相信情報是真的!”
陳江河淡笑道。
“明白,老板,那這二十萬怎麼處理?”
混子又問道。
“二十萬你們留著自己分了,小心彆被林洋發現!”
陳江河直接道。
“謝謝老板!”
兩個混子一臉感激,等陳江河掛斷電話,兩人才把錢拿出來分了。
“哼,潘宏那傻逼,還真以為我們是林洋的人,拿這點錢就想收買我們,咱們跟著老板,一年都不止掙這點錢!”
一個混子滿臉不屑的說道。
一人十萬,這對普通混子而言確實是巨款了,一般的混子,兜裡窮的叮當響,一年混到頭,說不定連幾斤肉都帶不回家。
對這種混子而言,十萬不是巨款什麼是巨款。
哪怕對於混的稍微好一點的混子,十萬也很多了,買凶搞定對頭,都不一定花得了十萬。
劉啟強拿二十萬出來,收買這兩個混子,也不算摳門了。
這兩個混子跟著林洋,估計一個月頂多也就是一兩千,兩三千,十萬塊錢夠這混子掙好幾年了。
可惜,他不知道,這兩個混子是陳江河的人。
陳江河那的待遇,可不是這點錢就能收買的。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下午,凡爾賽宮門前搞的相當熱鬨,鞭炮鑼鼓齊鳴,還有舞獅的隊伍,在那裡表演。
謝廣漢西裝革履,帶著手底下新收的混子,在門口迎賓。
幾十個他新收的混子,撐起場麵,顯得非常熱鬨。
就陳江河的那輛虎頭奔,也專門換了牌照,停在了凡爾賽宮前麵,幫謝廣漢撐場麵。
程啟明和高健沒有直接露麵,而是躲在幕後,看來還是一副想要隱藏身份的樣子,這才對,他們要是大明其白的支持謝廣漢,反而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不過,兩人也打了不少電話,給自己的老朋友,老關係,話裡話外都透露出,自己在凡爾賽宮入股的意思,希望這些老朋友過來捧場。
到了天剛擦黑的時候,凡爾賽宮還真迎來了不少客人,這些客人多半都是一些小老板,社會上不入流的小混子頭目,還有少部分已經過氣的老大。
連一個大老板,名氣大一點,正當紅的社會大哥都沒來。
畢竟謝廣漢已經過氣了,而且他娛樂城這個凡爾賽宮的名字,也分明有著和張子剛彆苗頭的意思。
那些大老板,社會大哥,可不想讓張子剛誤會,彆說以前和謝廣漢沒什麼交情,就算有交情,也不會來。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朱洪波那邊,他從自己公司的辦公室出來,直接坐進了一輛皇冠轎車裡,皇冠副駕駛的位置坐著一個疤臉大漢。
這漢子名叫劉奇峰,也是平江區道上一位響當當的猛人,戰績彪炳,曾經單槍匹馬去一個社會大哥家裡要賬。
後來談不妥翻臉,他一個人砍死了那位社會大哥全家。
就為這事,他還出去躲了半年,全靠朱洪波疏通關係,找了幾個人頂罪,大家糊弄糊弄,把事情糊弄過去才算是了事。
現在劉奇峰就是朱洪波的頭馬。
“大哥,要不要多帶幾個人?”
等朱洪波上車,劉奇峰回頭問道。
他們總共隻準備了五輛皇冠,連一輛麵包車都沒帶,五輛皇冠,總共才二十多號人,剛剛二十出頭。
“怎麼,怕謝廣漢翻臉動手?”
朱洪波剪了一根雪茄點燃,滿臉不屑。
“我聽說謝廣漢現在有點聲勢,手底下已經收了幾十號小弟,要是動手,可能會有麻煩!”劉奇峰謹慎的說道。
“有個屁的麻煩,你以為現在是十年前?我現在是什麼身份,謝廣漢現在是什麼身份,他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動手!”
朱洪波不屑冷笑,“再說,就算他敢動手,那些蝦兵蟹將算個屁,我朱洪波的招牌亮出來,誰敢動?”
朱洪波說的很對,就謝廣漢新收的那些蝦兵蟹將,哪個敢向四大金剛動手?
“老板,是我多慮了!”
劉奇峰點點頭,示意司機開車。
隨後五輛皇冠,直接向凡爾賽宮駛去。
“老板,他們出發了,五輛皇冠轎車,沒有其他車跟著!”
不遠處,劉遠山正監視著這一幕。
“知道了,繼續跟著!”
陳江河說了一句,隨後掛斷電話,起身悄然從東海龍宮後麵離開,東海龍宮後麵,三輛車正靜靜的在那裡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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