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死陳江河!”
阿坤死死盯著陳江河,怒吼一聲,帶著心腹人馬,直接向陳江河殺了過去。
陳江河眼神淩厲,提著一把砍刀,同樣殺向阿坤。
雙方就像是兩塊堅硬的石頭,狠狠碰撞在了一起。
“砍死他!”
幾個張子剛手下的混子怒吼,衝向陳江河。
“殺!”
向飛眼睛一紅,猛的向前一衝,紮槍瞬間捅進前麵一個混子的肩頭,紮槍紮穿他的前胸,又狠狠釘在後背的肩胛骨上。
“啊!”
這混子慘叫一聲,手裡的刀卻沒有掉。
張子剛的核心人馬確實猛,不是街頭那些小黃毛能比的了的,這要是一般的混子,被這麼捅一下,肯定就直接躺了。
這家夥慘叫一聲,眼睛也紅了,反手抓住紮槍,另一隻手一揚,猛的一刀砍向向飛的脖子。
“曹尼瑪的!”
向飛怒吼一聲,抬腳猛的踹在這混子的肚子上,這混子悶哼一聲,被一腳踹翻,向飛順勢拔出紮槍,隨後猛撲過去,紮槍狠狠捅在這混子的臉上。
紮槍刺穿這混子的臉,又紮在這混子的牙床上,直接捅飛了這混子的幾顆牙,溫熱的血,瘋狂從這混子的嘴裡湧了出來。
這混子終於扛不住,捂著嘴哀嚎。
向飛和陳大壯一左一右護著陳江河。
左側向飛捅翻一個混子,右側陳大壯掄起鋼筋,在另一個混子驚恐的眼神中,鋼筋狂暴的砸在他的肩頭。
“嘭!”
“啊!”
一聲悶響,這混子瘋狂慘叫一聲,肩頭的鎖骨直接被砸的粉碎性骨折,一條手臂直接像是一根煮熟的麵條,軟趴趴的垮了下來。
他也被鋼筋直接砸翻,倒在地上瘋狂翻滾哀嚎。
陳江河前麵的混子一臉猙獰,大吼著瘋狂揮刀砍下,陳江河猛的停步撤身,冰冷刀尖在陳江河眼前落下。
陳江河麵不改色,一刀砍在這混子的手臂上。
“噗!”
下一刻,一條被砍斷的手臂飛起,鮮血肆無忌憚的灑落在陳江河的身上。
這混子呆呆看著自己的斷手,狂飆的腎上腺素甚至沒有讓他在第一時間感覺到疼痛,他的大腦,還沒有意識到半條手臂已經和身體分離。
隨即,陳江河一刀捅進這混子的肚子,將這混子放倒。
“啊!”
“我的手!”
一直到這一刻,劇痛襲來,才刺激的這混子拚命慘叫。
陳江河的尖刀組,像是一把尖刀一樣,狠狠捅進了張子剛手下的陣型中。
雙方瘋狂碰撞,互相不斷有人倒下。
鮮血刺激的絕大多數人瘋狂,也讓一小部分人開始恐懼。
“上,上,上!”
“媽的,給我頂住!”
後方,劉啟強紅著眼睛,拚命嘶吼。
努力不讓手下的人潰敗。
今天可是跟張子剛乾,要乾掉的是老大的老大,平江區道上最近一二十年最傳奇的人物,很多混子還沒有開戰,就先膽怯了三分。
錢威的人馬更是磨磨蹭蹭,左右搖擺,出工不出力。
他們人馬雖然多,但被謝莉的頭馬阿飛帶隊一衝,竟然被打的節節敗退,彆說是錢威的手下,就連他自己的核心人馬都有被衝垮的跡象。
這不是雙方的戰鬥力差距過大,純粹就是劉啟強這邊的人馬膽氣弱了,士氣不高,不敢拚命。
這就和明朝後期,沿海被倭寇襲擾,幾個倭寇就能追著幾十,甚至是幾百衛所兵跑一樣。
是戰鬥力差距太大嗎?
不是,真要是拚命,怎麼也不可能輸。
就是不敢打,不敢拚,不願意拚命而已。
劉啟強發現情況不對,真要是被一波殺穿了,他這邊就崩了,他這邊一繃,陳江河那邊也絕對扛不住。
到時候大家就得灰溜溜逃出鵬城,像是喪家之犬一樣東躲西藏,否則他們都得死。
“穩住,穩住!”
“他媽的,給我頂住啊!”
“他們才隻有五六十號人,我們有一百多號人,怕什麼,怕什麼啊!”
劉啟強紅著眼睛,急切大吼大叫。
可根本沒用,阿飛帶著人勢不可擋,距離劉啟強越來越近。
“廢物!”
張鵬深吸一口氣,迅速用布條綁住刀柄,又把布條纏在自己的手上,隨後怒吼一聲,“跟我衝!”
“殺!”
張鵬身後十來個混子怒吼一聲,一個個悍不畏死,跟著張鵬,直接和阿飛的人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