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雷虎竟然打輸了。
朱麗先是一喜,隨即臉色逐漸鐵青,她暗暗後悔,要是之前就答應了陳江河的投資就好了。
兩千萬至少變一億,還是合法的。
有了那麼大產業的股份,她還搞什麼賭場,直接去做大生意,掙大錢了,以後就不用愁了。
可她之前沒答應,不知道陳江河會怎麼想。
忠誠的不絕對,就是絕對的不忠誠。
不知道陳江河會不會再信任她。
“雷虎死了沒有?”
朱麗坐在那裡考慮了一會兒,忽然問道。
“應該沒有,道上隻是傳聞雷虎敗了,沒說雷虎死了!”
那名小弟急忙說道。
他有點奇怪,朱麗可是陳江河的人,怎麼現在陳江河贏了,朱麗卻好像不是那麼高興的樣子。
“沒死,就沒有徹底輸,雷虎的背後還有其他兩虎,打敗一個下山虎,他也不是穩贏!”朱麗喃喃自語,又有點患得患失起來。
那可是兩千萬,她混了這麼多年社會,現金都沒有兩千萬。
還得想辦法湊一湊,才能湊夠兩千萬,現在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都砸進去,萬一輸了怎麼辦?
朱麗坐在那裡,遲遲無法下定決心。
“麗姐?”
“你出去吧,繼續打聽消息!”
朱麗深吸一口氣,這麼大的投資,還是不能隨便下決定,再繼續等等看,等局勢明朗了一些再說。
“是,麗姐!”
那名小弟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
與此同時!
陳江河的隊伍已經回到了白金漢宮,陳江河安排手下的人馬休息,還直接拿錢,一人發了五千塊錢的紅包。
沒受傷的發五千,受傷的,視傷勢的嚴重程度,多發兩千到五千,並且社會事務部受傷的兄弟,醫藥費是公司全包的。
主打的就是一個讓公司的弟兄沒有後顧之憂。
淩晨,陳江河也沒有放鬆警惕,直接就在白金漢宮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張鵬和劉勇休整了一夜,再次帶隊前往崗廈村。
他們帶了三十多號人,阿明那邊也準備了四五十號人,隨時接應。
雷虎那邊昨天晚上損失慘重,又傷了不少手下的精銳混子,沒有出乎陳江河的預料,雷虎偃旗息鼓,短期內似乎並沒有再跟陳江河大戰一場的意思。
就連在崗廈村的人,也全都撤走了。
羅建軍不知所蹤,崗廈村裡,隻有羅建軍手下的李山被派了回來,李山本來就是崗廈村的人,他回來,絲毫都不引人注意。
“老公,你回來了,昨天晚上你們是不是跟那個陳江河打架了?”
李山家裡,張小玉看到他回來,急忙問道。
“打了一架,彆提了,輸的很慘,要不是我跑的快,肯定也要倒黴!”李山臉色一變,心有餘悸。
想到昨天晚上那受傷的混子堆積成的小山,他就不寒而栗。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沒想到那個陳江河那麼厲害,連你們虎爺都不是對手!”張小玉看了一眼李山的臉色,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你的好兄弟受傷沒有?”
“哪個好兄弟?昨天晚上受傷的兄弟多了!”
李山沒注意到張小玉的臉色不對,隨口說道。
“就是黃楊他們!”
張小玉攏了一下頭發,裝作不經意的說道。
“媽的,黃楊那狗東西比老子跑的還快!”李山忽然一臉羨慕的說道“那小子嘴甜會說話,軍哥受傷了,現在讓黃楊負責村裡的野賭場,他以後肯定發達了!”
“咱們村的賭場他以後負責?”
張小玉眼睛一亮。
“就負責一個野賭場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們家拆遷了,錢比他多的多!”李山狐疑的看著張小玉,他老婆老是提黃楊乾什麼?
“那是,咱們家拆遷了,至少得賠幾百萬,哪是他能比得了的!”張小玉意識到露了馬腳,連忙附和一句,“我去給你做飯!”
李山看著張小玉扭著小屁股的背影,皺了皺眉,不過他也沒多想,匆匆進屋,找他媽商量,他們家這房子羅建軍已經發話了,三天之內必須簽合同。
他得想想辦法,提高提高條件。
白天!
崗廈村這邊,夏蕾帶著人,繼續摸底工作。
沒了雷虎的人乾擾,工作進展很快,這麼多工作小組,估計四五天,就能把崗廈村全村都摸一遍。
摸底的時候,夏蕾也打聽到一些事。
“大約七八天之前,崗廈村周邊還是出現野賭場,現在每天晚上,後村那邊就會出現兩個野賭場,村裡至少有大幾十號人,每天都去玩,聽說有的人,一晚上輸贏上萬,看到有村民贏了錢,很多村民都被吸引!”
打探到消息,晚上開會的時候,夏蕾把消息告訴了張鵬和劉勇,“聽說這些開野賭場的人很大方,不僅向崗廈村的村民提供貸款,還允許崗廈村的村民打欠條,就是輸了錢,一時沒錢還也沒關係!”
“隻要打欠條就行!”
“打欠條就行?”張鵬和劉勇對視一眼,都感覺不對勁,張鵬在紡織廠那邊負責賭場,搞的可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紡織廠那邊的條件已經算是很優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