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顏玉抬起明豔動人的俏臉仰頭看著陳江河,她臉蛋紅紅的,眉目含情。
跟著陳江河時間長了,顏玉也感覺自己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在以前,她可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沒事,你繼續!”
陳江河勾起顏玉的下巴,示意顏玉繼續工作。
顏玉掌管的都是四海集團的正規工作,這些不合法的事情,陳江河不會讓顏玉參與。
陳江河閉目養神,思考著崗廈村的事。
拿下野賭場之後,崗廈村這邊就能更進一步,不過沒了野賭場,就等於雷虎的人馬,徹底失去了在崗廈村立足的地方。
這樣的話,金石集團隻要不想放棄和國富集團的競爭,就一定會催促雷虎行動,到時候雷虎說不定真的會想在崗廈村外麵,和陳江河狠狠碰一下。
隻要不動槍,不在市區裡動手,那都不算太大的事。
不影響錢誌強的位置。
不過,陳江河現在無意和雷虎來一次狠的,能智取,沒必要讓手下的人拿命去拚。
該拚的時候,肯定要拚,不該拚的時候,也沒必要去拚。
陳江河考慮了一會兒,拿起大哥大,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阿健,你那邊找機會,開始行動,最遲明天晚上,把事情辦妥,今天晚上能把事情辦了更好!”
電話一接通,陳江河就立刻說道。
“老板,這麼著急?”
阿健有點驚訝,沒想到陳江河會催的這麼著急。
“村裡這邊已經開始辦事了,你那邊也要打一個配合!”
陳江河沉聲說道。
“明白,老板,今天晚上我們儘量把事情辦妥!”
阿健立刻說道。
“嗯,有新消息,馬上給我打電話!”
陳江河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隨後拉起顏玉,翻身上馬。
辦公室外麵,林思思聽到辦公室裡隱隱傳來的動靜,臉紅心跳。
..........。
入夜,太陽西沉,夜幕漸漸降臨。
崗廈村裡冒起一股股炊煙,後村和兩個村子中間小樹林裡的野賭場再次熱鬨起來。
因為欠條的關係,野賭場的生意多少受到了一點影響。
而且沒人再敢隨隨便便借錢寫欠條了。
不過來野賭場玩的村民還是不少,這兩個野賭場,除了欠條的事,其他方麵都沒有問題。
贏了錢可以平平安安拿走,還有女人玩。
這樣的賭場,信用已經非常高了。
村民們也沒有其他更合適的地方玩,大多數手癢的村民,也隻能來這兩個野賭場玩。
總體來說,野賭場受到的影響不算大。
天剛擦黑,不少帳篷裡已經賭的熱火朝天。
李山帶著三四名小弟,邁著吊兒郎當的步伐,向後村的賭場走去,他也怕被村民報複打悶棍,因此出入都帶著人。
不過這回他學聰明了,小弟根本不讓進屋,他要出門的時候才會打電話,讓小弟過來。
免得一不小心又給張小玉機會,跟哪個家夥鑽小樹林了。
張小玉這賤貨,現在是連打帶踢都趕不走,李山現在悟了,隻要有錢,女人是趕不走的,但要是沒錢,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跑的都快。
他要不是家裡拆遷,張小玉怕是早就跑了。
“山哥!”
等李山來到後村,一名看場子的小弟連忙恭敬的招呼。
以前這些小弟根本看不起李山,可現在不一樣了,黃毛黃楊現在還半死不活的在家裡躺著,拉屎拉尿都在床上。
年紀輕輕就已經成了一個廢人,誰看了不膽寒。
黃楊的事,對外說是意外,可哪有那麼巧的意外,這些混子們都懷疑,是李山花錢請人撞的黃楊,把黃楊撞成了廢人。
對這些底層混子來說,彆人比他們狠,他們就敬畏。
“嗯,今天晚上生意怎麼樣?”
李山抽著煙,吊兒郎當的應了一聲,頗有幾分老大派頭的問道。
“山哥,今天生意還不錯,跟昨天差不多!”
那混子連忙答道。
“盯緊一點,彆讓人鬨事,那些欠債的,錢不還,不準他們再玩,除非他們帶現金過來,聽懂了沒有?”
李山牛逼轟轟的吩咐。
“是,山哥!”
那混子急忙答應。
正說著,李山看到遠處忽然有兩道燈光出現,那看著像是一輛車,正向兩個村田地中間的小樹林開去。
“山哥,好像是軍哥來了!”
這邊幾個混子也注意到那輛車,幾個人仔細看過去,那像是一輛麵包車,一個混子猜測道。
“肯定不是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