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和劉勇也嚴肅的答應。
“那就這樣,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陳江河說完,掛斷了電話。
崗廈村這邊,他已經安排妥當了,季全的礦場那邊,也交代到了,礦場那邊不比彆的地方,隻要小心一點,不突然被人摸進來,就算人數多幾倍,也未必敢動手。
那荒郊野外的,可不是城裡,動靜鬨大點,也壓的下去。
“明牌就這麼打,接下來,就看得怎麼出奇製勝了!”
陳江河思考了一會兒,自言自語。
他還在等著向飛的調查結果。
...........。
晚上,夜深人靜之後,張鵬和劉勇就把手下的人馬組織起來,從村委會後門出村,一路上不打手電,儘量不發出聲音,悄然讓隊伍轉移到湖貝村。
崗廈村這邊,白天劉勇和張鵬已經安排人手,以給夏蕾的人打下手的名義,悄然安排了一批混子留在湖貝村。
隻是崗廈村這邊,還留了一部分人馬,佯裝人馬都在崗廈村的樣子。
張強他們早就等在湖貝村接應。
至於湖貝村聯防隊的人,張強這兩天已經混熟了,幾條煙發下去,大家熟的跟親兄弟一樣。
“晚上警醒一點,盯著崗廈村那邊的動靜!”
劉勇和張鵬估計,三虎的人馬動手,肯定也是等到淩晨左右,最好是張鵬他們已經休息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像是現在這樣,晚上九十點鐘,村裡的人大多數都睡了,但混子們不會睡這麼早。
幾個混子被劉勇和張鵬安排,在湖貝村的後村這邊,盯著兩個村子中間賭場,要是三虎的人馬過來行動,很有可能會先拿下賭場,免得賭場的混子發現不對,通風報信。
不過一晚上的時間,平安無事。
李有田也擔心村子裡出事,翻來覆去一直到後半夜沒出事,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晚上。
崗廈村這邊暫時還沒有動靜,倒是向飛那邊,查到了一些東西。
“老板,劉奇峰在香江那邊打聽了,羅光耀在香江的合作夥伴就是文拯,文拯是倪家的人,是倪家四個堂口其中之一的老大,這個文拯貪婪成性,在香江道上的口碑很差!”
向飛走進辦公室,向陳江河報告道“依照他的行事作風,把貨賣給羅光耀,再黑吃黑把貨搶走,他做得出來!”
“看來這一點高烈沒說謊,那個叫黑子的小頭目呢?”
陳江河點點頭,點了一支煙。
“這個黑子身上的問題更明顯,他是羅光耀手下的小頭目,但據我調查,這個人相當有錢,幾乎每個月都要用他堂哥的通行證去澳城賭博,雖然輸贏多少暫時還差不多,但能每個月都去,不是他替羅光耀乾的那點活就能掙到的!”
向飛說道“這個人肯定有問題,有可能確實和賀飛合作,內外勾結吞羅光耀的貨,不然他應該這麼賭不起!”
“這麼說來,高烈確實沒撒謊!”陳江河抽了一口氣,沉聲道“羅光耀,倒是一個好突破口,不過抓賊抓贓,就憑這點消息,說不動羅光耀!”
“老板,您想怎麼做?”
向飛問道。
“先去找高烈!”
陳江河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隨後簡單裝扮了一下,混在東海龍宮的客人裡麵,悄然離開北街。
陳江河他們開著車,來到老宅不久,一輛嘉陵摩托也跟了過來。
騎著嘉陵摩托的男人,靜靜守在外麵,赫然是王波。
王波現在已經不是礦場的電工了,陳江河給他掛了一個安全主管的名頭,在四海集團也享受三級員工的待遇。
女兒看病的錢,王波已經不用操心了,陳江河救了他女兒的命,以後隻要陳江河沒出事,她女兒一輩子看病的錢都不會缺。
從某種角度來說,王波就算是陳江河養的死士了。
陳江河現在想出奇招,隻帶著少數幾個人單獨行動,萬一被人抓到蹤跡,會很危險,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陳江河提前和王波打了招呼,讓王波帶好東西,悄悄跟著他們一起行動。
以前這個活兒是劉遠山在乾,現在劉遠山盯著雷虎,抽不開身,隻能讓王波乾了。
王波悄然隱藏在老宅外麵,他的行動,連向飛都不知道。
老宅裡,陳江河再次見到了高烈。
和上次見麵相比,高烈的情緒穩定了很多,老老實實養傷。
對陳江河,他也沒有太多抵觸的情緒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高烈,你上次說的,我已經核實過了,差不多是真的,羅光耀最近有沒有走私計劃?”陳江河進了屋,單刀直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