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生?"
"對,蔣家的當家人,很不好對付的一個人。"
"哦!他沾"粉"嗎?"
"我們李家自己是絕對不沾這玩意兒的,隻要沾了,那他就不再是李家人。
就算這樣我們李家也不能稱為乾淨,畢竟社團的分紅我們拿了,這裡麵也包含一部分"粉檔"的利潤。
至於其他社團,不是我看不起他們,光明正大的"粉檔"多的是,根本就不怕彆人知道。
還有些表麵上或許不會沾,其實背地裡多多少少都會有,都放不下那個利。
就比如洪興的蔣家,不僅沾,而且是喪心病狂。香江最大的出貨人就是他們,隻不過負責人不是蔣家人罷了。"
"哦,這樣啊!那要我幫你弄死他嗎?反正我對殺個沾"粉"的毒梟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
"不用,你既然要走正行,這種事就絕對不要再管,社團裡又不是沒人,那麼多分紅拿著,整日裡醉生夢死,要做事就該他們出力。
而且蔣天生的兩個弟弟和他們洪興旺角的扛把子這時候已經在海底喂魚了,相信他一定會老實很長一段時間了。"
李昊比了個大拇指,"動作真快。"
"社團麼,報仇從不隔夜,我們可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說法。"
"行,如果哪天你們想整死他們了和我說一聲,我請他們蔣家坐飛機。"
"坐飛機?什麼飛機?"
"土飛機啊!你不知道啥是土飛機?就是"轟"的一聲,送他們飛上天。"
李崇手一哆嗦,手裡的雪茄掉在了褲子上,手忙腳亂的打到一邊,褲子上已經燙了個洞。"彆胡來,那動靜也太大了,彆動不動就扔手榴彈。你要和整個香江為敵?"
"不是手榴彈,我是說用炸彈反坦克地雷之類的。比如哪天他們在那棟樓開會,想辦法把炸彈送到他們那裡,轟的一聲整個樓都塌了,連埋都省的埋了。"
"不行,絕對不能用炸彈,包括手榴彈,機槍。"
"火箭彈呢?我那還有很多沒用呢!"
"也不行!我跟你說啊,以後除非遇到生命危險,這些東西絕對不允許再用,最多讓你用用手槍防身,不然我真兜不住。"
"哦!行。"
"話說你怎麼這麼崇尚武力啊?老家也是這樣一言不合就拽出機槍乾仗?"
"也不是,除了武鬥那會兒乾仗時有人用過高射機槍,或是村子之間械鬥時有人用過機槍,其他時候還是以拳腳為主,用刀子的都很少。"
"就是嘛,你也要改變你的思維。香江也是國人的地方,動槍動炮真不好,你要控製你自己…"
"停車。"
"去乾嘛?"
"去報攤買份明報,我這兩天一直追看韋小寶。你們先走,我回去的時候自己打車。"
"我丟,你這臭小子。"李崇罵了一句,轉頭對司機說,"阿峰,找人跟著他,再和社團交代一聲,彆讓有人不長眼,惹到了這個殺星。"
"好的老板。"
李昊走到街角的報攤,一個老太太帶著一個少年在看攤兒,少年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一副愛學習的模樣。
李昊走近一看,發現這小子手裡拿的居然是一本禁書,旁邊的老太太也不管。
"一份明報。"
"三毛錢,你自己拿吧。"
"阿婆,你是不是不識字?"
"後生仔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孫子他看壞書,小小年紀就這麼鹹濕你居然沒揍他。我想來想去,也隻可能是這一個原因了…"
"什麼?吉米仔你這個小畜牲,給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身邊一個同樣買報刊的小胖子吃驚的看著李昊,眼鏡差點掉地上。
"我說朋友,那位小兄弟一看就是愛看書愛學習的,從他對知識的渴望就明白他的那種強烈到不可抑製的求知欲,你又何必拆穿他呢?"
"嘿呦?敢問兄台也是同道中人?"
小胖子一臉猥瑣的盯著一個封麵上印著泳衣美女的雜誌,那個美女胸懷寬廣,呼之欲出。小胖子的眼珠子直勾勾的,恨不能穿透泳衣,探尋一番。"不敢當,不敢當,小生也隻是同樣對一些未解之"咪"感興趣罷了。"
"看你的樣子還在念書吧?哪所中學的?叫什麼啊?"
"你問這個乾嘛?"
"給你們校長和訓導主任寄一封信,感謝他們培養出你這個"淫"才啊。"
"靠,你不講武德,懶得跟你講,腦袋秀逗~"小胖子似乎很怕訓導主任,一聽李昊要問他的名字,比了個手勢,轉身就跑。
這時候老太太已經揪著那個小子的耳朵回來了,李昊看的樂開了花,心道我真是個好人,日行一善,從我做起,世界何愁不變成美好的人間?
因為他善,不忍心看小孩子挨揍,特意偏過頭。丟下一塊錢,拿了一份明報和商報,"不用找了。"製止了鬆開孩子準備來找零的老太太,施施然離了報攤,身後是那個小子悔恨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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