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領頭的那個留下,其他的弄死,然後扔到蔣天生彆墅門口。順便給他留個信兒,就說我最見不得有人欺負孩子,遇到一個弄死一個,遇到兩個弄死兩個。如果他蔣天生還不醒目,那我就隻能弄死他家兒子讓他長長心。"
"敢威脅我大哥,你踏馬找死!"
那個叫大b的漢子衝上來,一拳就砸向李昊。
隻是他來的快,回去的更快,阿傑抬腿一記橫掃,踢在了大b的小腹。
大b悶哼一聲,被巨大的力量掃飛兩米多遠,萎在地上不動彈了。
幾個矮騾子見戰鬥力最強的大哥一招被秒,頓時嚇傻了。哈哈笑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噴著垃圾話叫囂的張大了嘴巴,愣在原地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李昊冷笑,"就這麼個膽子也敢做壞事?"
"一起上!"一個古惑仔振臂大喊,自己卻隻是做做樣子,偷偷往後退。
混社團的老油條沒一個傻子,隻有一個剛入社團的小年輕比較熱血,從後腰拔出一把折刀,握在手裡嗷嗷叫著撲向阿傑。
阿傑飛快一腳踢在這家夥腿上,然後一側身,這家夥失去平衡,一頭紮在了汙水橫流的巷子裡,自己把自己摔暈過去了。
其他人一見不好,轉身就往樓上跑去,隻是阿傑動作更快,猶如虎入羊群,幾下就放倒了三人,隻有兩個連滾帶爬的上了樓。
"老板,接下來怎麼做?"
"做兄弟,講義氣,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去把他們扔下來。"
"那您小心點,有什麼不對勁就招呼我,我馬上下來。"
李昊一甩手,一把手槍出現在手裡,"放心吧,我不是沒有自保之力。"
阿傑飛快的上樓,很快樓上就傳來了女人的驚叫聲和乒乒乓乓的打鬥聲。然後三樓的窗戶玻璃一聲脆響,一個人慘叫著被扔了下來。如同一個破口袋,撲呲一聲摔在地上,連掙紮都沒掙紮就不動了。
然後接二連三的有人被扔下來,運氣好的摔斷了胳膊腿,還能動彈慘叫,運氣不好的不是摔斷了脖子,就是摔爛了腦袋,當場嗝屁朝涼。
很快阿傑就下來了,跟李昊說處理好了。
李昊點頭:"走吧,找人過來把他們都帶走。"
阿傑掃了一眼還趴在男人身上哭的母子,跟著李昊出了巷子。
不遠處一個夜總會就是忠義堂的據點,阿傑進去吩咐了一聲,很快就有人開來了幾輛麵包車,所有人都被帶走,包括樓上的女人。
那一家三口被送到了醫院,樓上的女人自願選擇去留。被逼無奈想要走正行的,被安排到了忠義堂的產業上班,還想從事這個來錢快的行當的,跳槽到了忠義堂的夜總會。
……………………………………
海邊一個廢棄修船廠,一群矮騾子被堵著嘴吊在房梁上。
他們都是運氣比較好的,沒有直接死翹翹,當然他們也是運氣不好,死前還吃很多苦頭。
李昊抽著煙,看著忠義堂的打仔收拾那幾個垃圾。
"說不說?"
"嘴都他麼的還挺硬,一個肯招的都沒有。"
"接著打!"
很快,有人就受不住了,被生生的打死。剩下的也不好過,遍體鱗傷,顫抖著抽搐。
有個家夥綁著嘴的繩子鬆了,噗的一下吐出一團塞在嘴裡、不知道是爛毛巾還是臭襪子的東西,嗷嗷叫喚。
"彆打了,嗚嗚嗚,彆打了,受不了了…你們簡直不是人!要問什麼就好好問嘛,堵著我們的嘴還講我們不肯招,這不是玩我們呢嗎?嗚嗚嗚…"
"是嗎?我們不是人?你們幾個樂色不但踩過界,還敢逼良為娼,連小女孩都不放過,倒成了好人了?
嗬嗬,我們不問你不會一開始就主動點交代,不就能少受點罪了?搞的好像這事兒怪我們了?"
"大哥,我看這家夥還是不老實,打死他吧!"
"嗯,彆讓他太痛快了,慢慢的玩死他。"
劈裡啪啦裡啪啦,這個多嘴的家夥又被一頓狠揍,嗷嗷哭喊著求饒。"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彆,彆彆,你做錯了事沒關係,有本事彆被抓到啊!
栽了就要承擔相應的代價,道上的規矩你不懂啊?第一天出來混的?"
"大哥,大哥,給個痛快吧,行不行?"
李昊把煙屁股彈飛,擺擺手,幾個人把這家夥放下來,阿傑帶著這家夥到一邊問話,其他人接著被皮帶猛抽。
有了帶頭的人做了示範,其他人頓時知道該怎麼做了,嗚嗚嗚的亂喊亂叫,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估計是都不想挨打了。
問話一直持續到半夜,李昊終於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信息,活到最後的大b也終於解脫了。
一眾屍體被明目張膽的送到了蔣天生彆墅門口,同時留下的還有一份追殺令。追殺令是對大b全家人發出的,完全無視了什麼禍不及家人的規矩。
那個三樓關的滿是遊水過去的女人,李昊怎麼可能輕易饒了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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