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順著走廊來到中間包廂這裡,其他幾人也都被服務員領著上了樓。張海洋衝李昊點點頭,示意特殊部門已經布置到位,就等他們這裡發信號,然後全國各地都會一起行動,包括汪家人和裘德考秘密布置的人手。
李昊帶頭走進了包廂,霍老太婆昂著頭端坐在左邊的椅子上,指著右邊的座位一臉陰鷙的道:"小子,你不是囂張麼?這裡有個位置,有種你就坐上去。"
李昊還沒開口,胖子倒不服氣了,"人民的江山人民坐,江山都坐得,一個破椅子倒坐不得了?李昊,讓讓哥哥如何?我倒想試試這個椅子有什麼了不得的。"
霍老太婆冷哼了一聲,轉頭對大金牙說,"小金,你在古玩行當混過,沒聽過新月飯店點天燈的規矩麼?"
大金牙家過去在海南,還是因為他爹參加抗美援朝戰爭凍壞了腿,身體一直不好,這才遷往了京城,以倒騰古玩為生,距今才不到三十年。
而那時候倒騰古玩可不是什麼能上台麵的活,更沒有什麼新月飯店,老九門那會兒已經被一個實權人物控製著,拿年輕一輩的命在古墓中搜尋長生之術。
什麼狗屁新月飯店,大金牙可沒聽過,還是後來那位大人物犯了錯誤,死於非命,老九門這才逃過一劫,苟延殘喘下來,還真覺得自己比京城大玩家高一等了?
說句實話,那隻是他們自以為是的想法,京城大玩家多了去了,有身份有背景的更是不少,沒有黎援朝,他們不過是一些有點本事的土夫子罷了,和陰溝裡的老鼠沒什麼區彆,這會兒倒還想著裝人上人了?
加上大金牙心知肚明,老九門犯了忌諱,被徹底鏟除隻不過是轉瞬間就會到來的事情,這是他們早已注定的命運。
這個隻見過一麵的老太婆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還擱這吹尼瑪什麼牛逼呢?真當有了黎援朝的庇護就沒人敢動你們了?
"哎呦喂,我在古董行裡隻是個不起眼的小後輩兒,不比各位前輩名頭盛。隻是我家師父於老爺子真沒跟我說過什麼新月飯店,更沒有介紹過你們的規矩。
要不,您給說說,讓我們這些新人長長見識?"
霍老太婆一拳打在了空氣裡,於老爺子世代供奉,那也是京城的老人兒了,怎麼會沒聽過新月飯店?隻不過人家和他們老九門走的不是一條路,不願讓徒弟接觸他們這些老鼠罷了。
"哼,你師父真是越活越膽小,聽說眼都瞎了吧?"
大金牙懶得和一個死人鬨什麼意氣之爭,聞言也不生氣,"誒?您老哪的話?我家師父去香江找了名醫,如今耳清目明,每日裡修身養性,鍛煉身體,就等著我這個徒弟多孝敬他幾年呢,當然不能像您這樣來回奔波了。"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今天姑奶奶就讓你們長長見識。
新月飯店每個包廂內有兩個主位,右邊的位置即為“點天燈”的位置。任何人坐在這個位置上,就表示無論拍賣品的價格多高,費用都由該位置的人承擔。"
老胡不解的道:"哦?那要是有人惡意舉牌,這賬也算在裡麵?就比如一個價值5萬的瓷碗,幾輪報價我就能讓它超過五萬億,彆說坐在椅子上的人了,整個國家的錢加起來也不夠啊!"
霍老太婆哼了一聲:"不懂就彆瞎說,一輪叫價一般不會超過物品實際價格的一百倍,亦或是全場人加起來所有的錢。主要就是彰顯賓客財大氣粗,力壓所有人用的,報個五萬億的價格做什麼?沒事兒逗悶子?"
張海洋道:"那要是我不知道規矩,不小心坐上去了,但是又沒錢,怎麼辦?"
"嗬嗬,那就不好意思了。
如果點燈之人掏不出錢,那後果可能不太妙,新月飯店會通知你家的人籌錢,或是你拿你自己身上的零件頂賬。
嘖嘖嘖,這種代價非常慘痛,恐怕小子你玩不起…"
寧偉聞言嘿嘿直樂:"我靠,難怪人家的飯館生意做的大,我開個小飯館卻倒閉了,原來要賺錢整點兒假酒,整點淋巴肉根本不行,直接綁架搶劫才是來錢的路子啊?"
話音剛落,李昊和鐘躍民兩巴掌一前一後拍在他頭上,"瞎說什麼呢?那是違法犯罪……"
霍老太婆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犯罪?不打聽打聽新月飯店的規矩,你自願坐在那個位置上裝相,怪的了誰?"
張海洋下意識的想嗬斥這個死老太婆的歪理邪說,轉念一想,這群人死定了,還和他們廢什麼話?那不是多此一舉麼?冷笑一聲,硬生生的止住了到了嘴邊的話。
胖子一聽這死老太婆囂張的話,差點氣炸了,"嗨呀?沒想到新中國都建立多少年了,還有十字坡黑店啊?你這母夜叉還真把自己當成孫二娘了?
爺爺我倒是不服了,今天我還真想試試到底是你們的狗屁規矩硬氣,還是國法正義硬氣,這位置胖爺我還真就坐定了……"說著,胖子就要去坐上那把椅子。
李昊一看胖子居然要搶自己裝逼打臉的機會,如何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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