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僵在原地。
這種情況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好像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去照顧許禾。
而他的腦子,總是跟不上肢體行動。
往往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照顧人的事情已經完成了。
“陸董,你這衣服是披還是不披啊?”
陸景明晃神的功夫,有人笑著揶揄。
許禾回眸,就見陸景明拿著衣服站在身後,無奈地聳了聳肩:“想披,但是怕被罵。”
“許總愛美,可以凍但是不能醜。”
“哎喲這狗糧吃的我都快成雜交的了。”
“不行,我也要結婚。”
“不然老看彆人恩愛,我會心裡扭曲成麻花。”
啊切!
許禾又是一個噴嚏出來。
陸景明沒猶豫,走過去用尚有餘溫的西裝包裹住她。
摟著人的肩頭將人往包廂裡帶。
“喝點熱水。”
“不想喝。”
“感冒了難受的是你,我可提醒你,你現在不能打針也不能吃藥,”陸景明善意提醒。
許禾不樂意的撇了撇嘴:“我都說了”
一句話還沒說完,男人沉甸甸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帶著警告。
一副她要是敢說,就沒完的神色盯著她。
許禾老老實實喝水。
“喝完了就先回去,他們還有第二場。”
“我想去!”許禾眨巴著眼睛望著他。
“去蹦迪你也去?”
“去!”
“行!你去,回頭我就跟爺爺奶奶打電話,讓他們來陪你,孕婦帶著七八十歲的老人一起嗨翻全場。”
全家沒一個正常人。
許禾:“算你狠。”
“你走了?走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許禾剛到家,周嵐電話就過來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她可親自去說的。
“所以我剛剛在調戲小弟弟的時候是你在我邊兒上跟個女鬼似的叨叨?”
許禾:“再見!”
啊切!
剛收了電話,噴嚏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