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她求的時候不給,不需要了倒是上趕著送上門了?
賤不賤?
陸景明震驚的望了眼許禾。
他就病了一日的功夫,事兒就成了?
回樟景台,許禾鑽進臥室準備洗漱。
陸景明站在客廳裡,喊來韓青。
“查清楚了嗎?”
韓青點了點頭,將事情大概說了番。
一邊說一邊感歎許禾還是許禾,這姐們兒即便五年沒磨刀。
重新提刀殺豬的時候也仍舊是個老屠夫,
當初南洋多少人對她的手段聞風喪膽啊?
一朝回去當豪門闊太,大家都覺得她會被養的五穀不分肢體不勤的,結果沒想到。
人家壓根兒就沒受任何影響。
該殺伐果斷的時候還是異常沙發果斷。
斷情絕愛的跟滅絕師太似的。
人生目標清醒的比人家的小蛋蛋還明確。
陸景明站在一旁抿了抿唇。
揮了揮手,示意韓青下去。
看來是真生氣了!
“奶奶熬的湯,讓你補補,”陸景明端著托盤上樓。
許禾恰好從衛生間裡洗完澡出來。
擦著半乾的頭發看了眼燉盅裡的湯。
“你要是”不想喝。
他話還沒說完,許禾端起一口乾了。
是不想喝。
但是更不想聽陸景明瞎比比!
一毛不拔還教育他?
這麼喜歡當爹怎麼不去街上找乞丐?
給錢才有逼逼的資格。
想空手套白狼?
誰想當你娘啊!
許禾掀開被子躺到床上,慣性地想趴下去拿著平板看文件,想起什麼。
不耐煩地調整了翻姿勢,側身撐著腦袋。
一本正經看文件的樣子好像身後根本就沒陸景明這號人。
臨近十一點半。
陸景明躺在沙發上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頻繁看時間。
直到分針走到十一點半的位置,他才開口:“你是不是該睡了?”
許禾沒吱聲兒,關了大燈,隻留下床頭下一盞微弱的床頭燈。
陸景明:
一連幾日,許禾都沒怎麼搭理他。
人前裝的恩愛夫妻,人後當他是空氣。
悶頭隻想搞錢。
目標明確直向前衝。
清早,陸景明站在衣帽間穿衣服,許禾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困頓不清的從臥室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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