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他沒想過這麼多,可現在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才意識到自己的感情。
興許他從那個時候,對薑夏初的感覺就不一樣了,不過當時衛昭說的那一番話,的確是讓他警醒了。
他不該對薑夏初有什麼多餘的想法的。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隻是把薑夏初當成妹妹看待,可現在卻怎麼都代入不進去哥哥的身份。
後來衛昭時不時地就會跟他提起薑夏初的事兒,總是話裡藏話。
陸懷宴皺緊了眉頭,想到上次在軍區遇到衛昭時,他說過的話,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他現在才看明白衛昭的“良苦用心”。
薑夏初正在家坐著的時候,突然又覺得鼻子發癢,連著打了兩個噴嚏才停下來。
她皺緊眉頭,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總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背後惡寒。
她皺眉,心裡腹誹。
這是誰偷偷在背後說她壞話了?害得她打了倆噴嚏。
薑夏初揉了揉眼睛,也沒多想,起身去給安安倒了杯靈泉水,將杯子遞到了她的手裡,溫聲道:“安安,喝點溫水。”
安安乖巧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接過薑夏初遞來的杯子,捧在手裡,大口地喝著靈泉水。
很快,一大搪瓷杯的溫水,就被她一口氣喝完了。
這會兒,林青黎也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她走到二人的身前,將裝著藥的碗放到了桌上。
“安安,一會兒藥不熱了就喝了吧,估計有點苦。”
話說到一半,林青黎故作神秘地在懷裡摸索著,片刻後,摸出了牛皮紙包著的小東西。
她捧著那小玩意遞到了安安的眼前,笑著道:“安安,你看這是什麼?水果糖。”
“一會兒你喝了這藥嘴苦,吃顆糖就好了。”
安安還是沒有說什麼,隻是勾唇笑了笑,隨後又是乾脆地兩口喝完了藥。
林青黎剝開糖紙,將水果糖喂給了安安。
糖吃到嘴裡甜滋滋的,但安安的表情卻有些呆滯,看起來總覺得不太高興。
而且自打她喝完靈泉水後,就一直沉默不語,偶爾臉上出現的笑意也都顯得有些勉強。
按照平日裡安安的性子,應該甜甜地跟她說謝謝,喊她夏初姐姐。
可今天她話卻特彆少,平常要陪她玩,今天卻沒提起要玩的事兒,好像哪裡變了,但薑夏初又說不出是哪裡變了。
分明安安還是那個安安。
薑夏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斂眸打量著安安臉上的表情,仔細分析著。
片刻後,她抬眸,和林青黎對視了一眼,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二人用眼神交流著,立刻就會了對方的意。
難不成安安是吃了藥,又針灸了後,慢慢恢複記憶了?瞧著這般冷靜的模樣,真不像是剛被帶回來的安安。
怎麼看,都是個成熟的大人。
薑夏初在心裡分析著,覺得自己的想法應該大差不差,沒錯了。
安安應該是恢複了一部分的記憶,想到了那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心情有些低落,不想說太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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