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文工團不是以臉為重的,但是她們以後都是要上台的,你可以不好看,但也不能臉上有疤,嚇到底下的觀眾。
她的臉變成這樣,以後還怎麼上台?
她哭著起身,指著薑夏初道:“薑夏初,都是你的衣服有釘子,才劃傷了我的臉!雖然我知道這釘子不是你放的,但也是有人想害你,所以我才受傷的。”
“都怪你!”
黃怡萍痛哭流涕,顧不得抹自己的眼淚,“你快給我想想辦法,我不想毀容……我不想離開這裡!”
“我好不容易才考上,我是全家人的希望,剛進文工團就要退出,我不甘心!”
黃怡萍的聲音很大,所以很快彆的宿舍的人也被這動靜吸引了過來。
有和黃怡萍關係不錯的朋友一瞧見這副場景,立馬嚇的驚呼出聲,連忙跑到了她的跟前,扶著她落座在床上。
眾人都一臉錯愕。
“怡萍,你這是咋的了?這臉上怎麼都是血?”
黃怡萍一看到朋友來了,哭的更崩潰了,委屈道:“我的衣服打濕了,就問薑夏初借了一套她的訓練服,結果穿的時候,沒注意到她的衣服上有釘子。”
“嗚嗚嗚……”
那個姑娘一臉震驚:“釘子!?怎麼會有釘子?”
黃怡萍哭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釘子,然後我的臉就被劃了很長的一道傷口,疼死我了,嗚嗚嗚……”
“我毀容了,以後該怎麼辦?這麼深這麼嚴重的傷口,肯定是要留疤的,我好害怕被趕出去。”
林青黎也著急的不行,在一旁解釋道:“夏初沒想傷了你的臉,至於釘子,也不是她放的,夏初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她也是個受害者。”
秦寧淺點點頭,“是啊,夏初也是受害者,她的手也被劃傷了,她也不知道衣服裡藏了釘子的。”
黃怡萍不聽她解釋,她身旁的朋友自然也是向著她的,反駁道:“不管是不是她放的釘子,怡萍的臉都因為她破相了!”
一旁的人連聲附和道:“說的對!既然是穿她的衣服受的傷,那她薑夏初就必須要負責任!”
宿舍裡爭吵聲不斷,事情也鬨的越來越大。
很快就有人將這事兒往上報了,過了沒一會兒負責人和隊長都來了。
屋裡正吵嚷著,宿舍門被猛地推開。
負責人和隊長匆匆趕來,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隊長眉頭緊鎖,目光在眾人臉上一掃,一看到黃怡萍臉上的傷口,瞬間被嚇了一大跳,厲聲問道:“這是誰乾的?怎麼回事!?”
血流的多,她肩膀上都有些血跡。
薑夏初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神色平靜,不卑不亢地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明,“我的衣服上平白無故地多了釘子,借給她穿後,把她的臉給劃傷了。”
她目光一沉,“衣服有釘子的事情我並不知情,等我發現的時候,再提醒就已經來不及了,不過既然是我的衣服把她劃傷了,那我就會負責到底,我現在就帶她去醫務室,一定能治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