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薑紅豔心思瞬間活絡了起來。
既然何大垣怕孟懷洲,那她為什麼不借著和孟懷洲的交情,好好地威風一把?
片刻後,薑紅豔瞬間就嘚瑟了起來。
她挺直腰杆,下巴微微揚起,眼神裡透著股莫名的高傲,乾脆直接走到了何大垣的跟前。
他這會兒正抽著煙,心情煩躁著。
自家老婆跟彆人搞破鞋,他還隻能忍著,連罵都不敢罵,怕得罪了她的奸夫。
何大垣越想越發的生氣,一拳猛地錘到了桌子上,差點沒給本就搖搖欲墜的桌子錘散架。
他瞪了一眼院子外薑紅豔的身影,冷哼了一聲,在心中暗自發誓,早晚要收拾這對狗男女。
到時候,他要好好教訓一下薑紅豔,把她乾的這些破事都宣揚出去,讓十裡八街的都看清楚她的嘴臉。
他絕不可能會坐以待斃的。
冷靜下來後,何大垣坐在了桌邊,暗自思索著,片刻後,眸光一亮。
既然薑紅豔都直接給他戴綠帽子了,那就彆怪他也不客氣了。
晚上他還像往常一般,和薑紅豔躺在一張床上,但倆人都特彆默契地沒有挨著彼此。
隻是後半夜的時候,何大垣總是時不時地朝著薑紅豔身上踹過去,接連著踹了好幾腳。
每次薑紅豔被他踹完,氣衝衝地起來,想找何大垣理論。
可何大垣睡得像頭豬一般,呼嚕聲很大,她喊了好幾聲都沒動靜。
他就是故意的!
後麵,薑紅豔實在是受不了了,乾脆直接抱著自己的枕頭,去了原本薑夏初睡的雜物間,躺在了她的小床板上。
結果顯而易見,她睡的並不好。
那小床板睡得很硌人,翻個身都要小心翼翼的,屋裡又很陰涼,薑夏初的被子也不暖和。
薑紅豔睡得格外憋屈,在心裡發誓,等她跟了孟懷洲,一定要住上和他們家一樣的小洋房,再也不過這種苦日子。
次日,天色一亮,何大垣就起床了。
看著身邊空無一人,何大垣輕笑了一聲,眼底滿是得意。
他掀開被子起身,不屑地切了聲,低聲咒罵:“這死娘們,本來就是二嫁過來的,還敢給我戴綠帽子,真臟!”
起來後,何大垣直接就去了孟家的那條胡同裡轉悠。
一大早吃完早飯正坐在胡同口閒聊的大娘們,看到何大垣的身影,都有些疑惑。
“你這是乾啥去?”有個大娘吐了吐瓜子皮,一臉好奇地問道。
何大垣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沒好氣地開口:“我有事!”
說完,他二話不說就走了,一直到孟家的大門口,才停下了步子。
還好他起得早,周圍就幾個大娘們嘮嗑,等了沒一會兒後,大娘們也都紛紛回家收拾東西去了。
何大垣躲到了胡同的拐角處,一直等到孟懷洲早上匆匆出了門,這才放下心來。
等到四周都沒人的時候,何大垣才鬼鬼祟祟的上了台階,走到了孟家的大門前,敲響了院門。
“咚咚咚——”
“咚咚——”
“有人沒?”敲了好幾聲沒人回複,何大垣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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