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姿態放得很低,說的話也很討巧。
他上朝前多是用些點心就走,正經的早膳也是等下朝後才用。
容貴妃也是知道他的習慣,備的都是他用慣的點心。
不過此時既然有熱粥,他也不會虧待自己。
讓人將碗端了出來,用了兩口。
“你有心了。”祁景淵放下調羹,多看了她一眼。
就這一眼,讓佩玉欣喜若狂。
也讓容貴妃如墜冰窟。
皇上如今連過去厭棄的李寶林都能誇讚,可偏偏對她不假辭色,這讓容貴妃難以忍受。
她用力掐著手保持清醒,仔細打量起了佩玉。
佩玉既然算準了時機來堵祁景淵,自然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知道自己論長相必定是比不過國色天香的容貴妃,於是選擇了相反的方向。
打扮得十分柔弱,看著楚楚可憐讓人想要憐惜。
祁景淵本就見她的次數少,再加上天還沒亮,一時半會兒也沒想起來她是誰,隻當是自己哪一個低位嬪妃。
那粥熬得不錯,他也就誇了一句。
可容貴妃不這麼想,她一臉麻木地送走了祁景淵就回了殿,連罰佩玉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泄氣地坐在榻上,久久沒有說話。
她和皇上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
容貴妃怎麼都想不明白。
這日,祁景淵處理完政事就來了瑤華宮。
可容貴妃麵上淡淡的,怎麼也提不起精神。
祁景淵檢查完大皇子的功課後,就讓他早早歇下了。
等回到主殿,瞧著容貴妃出神的樣子,還以為她因為腳傷精神不濟。
於是祁景淵說了一句:“既然困了,早些歇了吧。”
也不知這句話怎麼就刺激到了容貴妃。
她怔怔看了祁景淵許久,賭氣般說道:“都怪臣妾身子不爭氣,不能服侍皇上。”
“瑤華宮裡還住著李寶林,不如就叫她服侍您吧。”
祁景淵皺著眉頭,不懂容貴妃唱的哪出戲。
“不必了,朕也累了。”祁景淵冷聲道。
可容貴妃絲毫沒有被安撫到,她自嘲地笑了,“沒叫您鬆快些,都是臣妾的不是。”
“您不叫臣妾服侍您,怎麼也連帶著不待見李寶林了?”
“臣妾明明今早瞧著您和她有說有笑的,若是顧著臣妾的臉麵,您大可不必。”
聽了這話,祁景淵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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