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修容想用捐錢少來攻擊她,那她就擴大範圍,叫她一道攻擊彆的嬪妃。
蘭修容此時心裡不是不後悔的,明明先前一切都好好的,眼看著這回提議她是最出彩的那個了。
誰知她便多嘴說了妍修儀,讓彆的嬪妃都站在她那邊了。
她一口氣憋在心裡,半天緩不下來,整個兒覺得下不了台。
她有些無助地看著嫻充媛,希望她能幫自己說幾句話。
嫻充媛接收到她的目光,柔聲道:“蘭修容她也是一心為了皇上,想為皇上分憂罷了。就像皇後娘娘說的那樣,咱們量力而行就好。”
“我家中補貼不少,便捐上半年月例好了。”
她的解圍,倒是讓蘭修容臉上好看了些。
裕充儀此時也開口了:“我身子一向不好,月例多半都是補貼進藥裡,今日便捐三個月的月例。”
舒妃看了半天熱鬨,放下茶碗笑著說:“我便和嫻充媛捐得一樣吧,雖然比不上蘭修容你,可到底也是心意。”
“畢竟要不是蘭修容你,咱們也想不到這樣的法子。”
薑知意笑著附和,“是啊,要不說蘭修容你蕙質蘭心呢?”
“滿宮上下都找不出你這般體貼的人了!”
瞧著薑知意突然誇她了,蘭修容立刻就覺得不對勁。
可她半天也想不出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隻能不露痕跡地打量著薑知意,企圖看出她不懷好意的點在哪。
她隻好含糊道:“各位也都是一片仁心,不用妄自菲薄。”
可是她這樣的場麵話,除了個嫻充媛外,倒是沒有人去附和了,一時之間也是尷尬得不行。
皇後瞧著今日請安也說不了彆的話了,揮揮手就讓眾人散了。
蘭修容一回到延慶宮,就讓人把她早就準備好的一年月例送到皇後那兒去了。
她端起一杯茶,沉思了半天都沒有喝一口。
還是雅琴提醒她,蘭修容才將茶碗放了下來。
“這雲霧還是要用鬆針上積攢的雪來泡,才能泡出它該有的味道。你用普通的水去泡,倒是浪費了我這好茶。”
雅頌立刻就跪了下來,“都是奴婢不好,看您今日心情不好,這才自作主張給您泡了雲霧。”
“您彆怪奴婢,奴婢這就去重新泡。”
說罷雅頌就起身,快速地去延慶宮裡的鬆樹下,讓人挖出埋了一個冬日的雪水。
這雪水還是她帶著人,在冬日最冷的時候,從鬆樹的枝葉上收集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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