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看了一眼正在幫小丫頭整理新衣服的冷清月。
收起電話道:“先彆弄了,給她換套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冷如月以為又要出去玩,一臉希冀的看著姐姐。
路上蘇航給冷清月講了一些常識,不知道的,不清楚的,一縷搖頭說不知道就行。
他也打了預防針,說是跟鄭麗有關,她隻是點點頭。
她相信蘇航不會害她。
儘管冷清月是在洋縣上的學,可她是真沒逛過。
路上走走停停問了好幾撥路人曆經四十分鐘才來到真正的縣公安局。
“記住我的話。”
“嗯,記住了,她,她是不是”
“彆管她有沒有問題,跟你,跟這個家都沒關係。”
“嗯。”
一走進辦事大廳,就看到一個年輕警官站在妝容鏡前。
看到有人進來,他立馬問道:“請問是蘇航嗎?”
“是我警官。”
“哎呀,終於到了,蘇科長在樓上都等著急了,跟我來吧,這怎麼還帶了孩子來,算了,我找個女同事帶她去辦公室看會電視。”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大會議室內。
裡麵人不多,但警銜卻有點高。
不是局級,就是處級。
鐘文鐵青著臉坐在主位上,麵前擺著一大摞卷宗。
“領導,蘇航到了。”
蘇立勤立馬起身回頭,“小蘇,冷姑娘,這邊坐。”
蘇航心裡一緊,這是把冷家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一遍嗎。
連她叫啥都知道了。
鐘文放下卷宗,看了蘇航一眼,沒說什麼。
而是嚴厲看向洋縣公安局的大小官員,還有清水鎮派出所所長。
“好了,人到齊了,冷彥宏在1996年12月18日,在彩虹歌舞廳內被人殺害,其原配妻子鄭麗,有重大作案嫌疑,為什麼洋縣公安當年沒有抓人審問?”
“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從卷宗來看,劉局,查案時間隻有短短三天,您覺得合理嗎?我知道,您是後來調任的,所以我請您找來了下屬當時的負責人,各位,誰能跟我說說。”
“當著冷彥宏女兒的麵,誰能告訴她,她父親的死,我們為什麼沒管?”
嘭!
“一個個啞巴了?不說話就能逃過去嗎?清水鎮所長是哪位!”
一個地中海中年人,顫巍巍的舉起手,“是,是我,我們當時確實查了,跟鄭”
鐘文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看著他,“我沒問您案情,而且過了十年了,孫所長記得貌似很清楚嘛,我是想問問王所長,前年省公安廳下發的協查緝毒令,貴所收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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