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看著,不敢有任何動作,好似生怕眼前的幻覺消失。
張承宴見此場景,更多幾分心疼。
他邁開長腿,來到白梧桐麵前,輕柔的握住她的手,“真的是朕。”
感受到肌膚的觸碰和那灼人的溫度,白梧桐眼睛睜大,“皇上?真是您?”
她握緊那隻大手,晶瑩的淚水瞬間蓄滿眼眶,“皇上,您終於肯來看臣妾了。”
她肩膀輕顫,哭得不能自已,連話都說不出來,卻還在假裝堅強,擠出笑容。
隻是那笑,越看越令人心酸。
“皇上,臣妾真的沒有對不起您,您不要不理臣妾,好不好?這種滋味太難受,臣妾再也不想感受第二次了。是臣妾太貪心,一旦伺候過皇上,便再也離不開了。若是從未得到也就罷了,可得到了,又讓臣妾如何舍得放手……”
聽這一句句哀傷到極點的哭訴,張承宴心中升起幾分愧疚。
白梧桐和靳峙的事情到底隻是存疑,並未徹底查清。
而且調查過程中,線索幾次斷開,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足以說明此前種種都可能是有人陷害。
可他卻因此足足將人冷落了兩個月之久,還是在其懷有身孕的情況下。
張承宴坐在白梧桐身旁,將人輕輕攬在懷中,“朕來了,你就不要難過了。來人,把早膳端來。”
嬋兒立刻端來已經熱好的燕窩粥,紅著眼睛,“皇上,娘娘已經連續半個月未曾喝完一碗粥了。”
她隻說一句,適時退下。
張承宴親自拿起勺子,“昭嬪,朕喂你吃,今日這碗粥必須吃完,知道了嗎?”
白梧桐看著他,張嘴吃下。
一口接著一口。
不過一會功夫,一碗燕窩粥就見了底。
白梧桐捂著嘴,來不及多說,飛快奔去淨室。
嬋兒鼓足勇氣,跪在地上,“皇上,求求您解了娘娘的禁足,或者您偶爾來看娘娘一眼吧。娘娘吃什麼吐什麼,這樣下去人早晚會垮的!”
她砰砰磕頭,一下又一下,不一會就見了紅。
張承宴臉色難看,他之前隻聽暗衛說昭嬪害喜嚴重,他還以為隻是一天吐個兩三次罷了,多吃點開胃的東西,喝點湯藥應該會緩解許多。
但現在看來,恐怕比自己預料的更加嚴重。
如果真是吃什麼吐什麼,彆說孕婦,便是好人也要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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