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紀太醫,都說孩子還在肚子裡的時候,便能聽見外麵的聲音,從而影響以後成長,若是皇上現在多和孩子說說話,是不是孩子生下來也能更聰明?”
紀太醫垂首,“這是自然,古人有雲:古者婦人妊子,寢不側,坐不邊,立不蹕,席不正不坐,目不視邪色,耳不聽淫聲,夜則誦詩,道正事,如此則生子形容端正,才德必過人矣!”
白梧桐繼續問道,“我之前看書中說,妊子之時,必慎所感,感於善則善,感於惡則惡,也是真的?”
“沒錯,也是真的,還希望娘娘能保持心情愉悅,多多看一些詩詞歌賦,生出的孩子也能更加聰慧過人。”
白梧桐開心的握住張承宴的手,“皇上,臣妾可是日日給他讀書聽呢,隻是臣妾到底是一個婦人,不懂得那些大道理。”
她滿眼都是對孩子的愛,溫柔如水,“皇上,臣妾希望您時常能來與孩子們說說話,這樣他們生下後,才能像是皇上一樣有不世之才。”
她好似想到什麼,眼尾泛紅,慌張解釋,“皇上,臣妾絕非要爭寵,隻是……”
“你不必解釋,朕知道。”張承宴看著她那惶恐的小眼神,竟是莫名的喜歡。
其餘的妃子,可沒人如此靈動鮮活,一個個眼睛裡不是算計就是嫵媚。
“日後朕會時常過來,陪他們說說話。”
目的達成,白梧桐笑得更加燦爛,半靠在張承宴的身上,“皇上,您真好,臣妾一定會努力,將他們好好生下來。”
紀太醫看著二人之間充滿溫情的氛圍,悄無聲息退去。
之後的幾天。
張承宴再未翻牌子,每日都會到昭春殿坐坐,給尚未出生的孩子講講道理,或者誦讀詩詞。
後宮妃子得知,心中嫉妒萬分,可卻無可奈何。
誰讓那白梧桐懷了唯一的金疙瘩。
搖光殿。
靳薇歌看著眼前的茶盞發呆。
皇上已經多久沒有來看她了?
兩個月?
總之,日子多得都快要數不清了。
這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可她能怨誰?
怨靳峙嗎?那是她兄長,兩人體內流著一樣的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唯一能怨的就是白梧桐,可她又隻能希望白梧桐生下的真是皇上的孩子,否則……就要大禍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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