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抬起頭,看了張神醫一眼,淡淡道。
“口氣大不大,不是你說了算。”
“還是先看病吧!”
一旁的楊總,頓時臉色一沉,不樂意了。
“你是什麼東西!”
“也敢在張神醫麵前張狂!”
說完,楊總看向劉玉蓉,奇怪道。
“劉總,這小子乾什麼的?”
劉玉蓉一臉尷尬,趕忙開口道。
“這位是淩天淩少,專門從江州過來,也是給我兒子看病的。”
楊總聽完,一臉震驚,嘴巴張的都合不攏了。
“不是,劉總,你找他給你兒子治病?”
“這小子才多大歲數,毛都沒長齊呢吧,能懂醫術?”
“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劉玉蓉黛眉一皺,有些不悅道。
“楊總,你說話客氣點。”
“再怎麼樣,淩少也是過來幫忙的。”
“他是我的客人!”
楊總頓時語塞,訕訕笑道。
“是是,我的錯。”
“不過,我說話雖然不好聽,但也是為劉總你好。”
“這小子,哪像個會治病的樣子啊?”
張神醫在一旁,也是一臉鄙夷,冷聲道。
“行醫者,關乎病患之性命。”
“可不是隨便學點皮毛,就能給人治病的。”
“那樣是謀財害命!”
“年輕人,老夫行醫數十年,奉勸你一句。”
“醫生要有德,行醫為的是救死扶傷,不是斂財的手段!”
淩天聞聽,也不生氣,淡淡一笑道。
“既然說到這,我也奉勸你一句。”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
“說話時,千萬不要說的太滿。”
“自以為是,孤僻狂傲,容易被打臉!”
“嗬!”張神醫直接被氣笑了,點了點頭說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打我的臉!”
說完,張神醫朝著劉玉蓉,語氣冷漠道。
“劉總,就讓他跟著吧。”
“年輕人狂妄自大,坐井觀天。”
“今天,就讓他長長見識。”
劉玉蓉一臉笑容,趕忙打圓場道。
“張神醫,淩少。”
“二位都是為犬子治病而來,是我的貴客。”
“不管結果如何,我都領這份情。”
“請跟我來!”
劉玉蓉在前邊帶路,張神醫緊隨其後。
楊總眼睛瞟了淩天一眼,嘴角露出深深的不屑。
嗤笑一聲,也跟著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