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要做全套。
不管嶽司啟有沒有懷疑裡麵在演戲。
表麵上總要過得去。
穀仁義抬手,一掌拍在胸口,一口鮮血噴出,臉色瞬間白了幾分。
淩天不用那麼麻煩。
銀針一刺,氣息瞬間便亂了。
“……”
穀仁義滿臉無語。
好家夥。
有這手段你不早點拿出來,非得等我給自己一掌?
故意的吧!
淩天確實是故意的。
有事想托,還要算計自己。
吃點苦頭不應該?
穀仁義抬了抬手,打鬥聲瞬間停下。
那些武者很快退去,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穀仁義閉眼深吸了口氣。
用不甘的語氣道。
“技不如人,老夫認輸。”
“你可以走了。”
大門打開。
剛休息好正要繼續砸門的嶽司啟,一個沒注意砸空。
直接滾了進來。
剛好趴在淩天腳下。
淩天低頭看了他一眼。
“還沒過年呢,不必行此大禮。”
“……”
嶽司啟無語抬頭。
“虧我那麼擔心你,你還有心情開我玩笑。”
“你贏了?”
方才穀仁義說認輸,他聽到了。
可還不確定。
現在看兩人的氣息,一個明顯萎靡,另一個卻隻是有些亂。
孰勝孰負,一眼便知。
淩天點點頭。
“走吧。”
“不借用通訊塔了?”
“太晚了,明天再來。”
“那我的晶石豈不是白花了?”
嶽司啟一臉肉疼。
淩天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
“行了,裝什麼裝?”
“二十萬中品晶石說給就給,幾塊晶石反而舍不得了?”
嶽司啟理直氣壯道。
“那怎麼能一樣?”
“那二十萬是我心甘情願給的,而且是為了救命!”
“這幾塊……不對,十幾塊晶石,是被那老東西坑的!”
“我心裡不痛快!”
不痛快?
淩天一把拎住要上車的嶽司啟的衣領,壞笑道。
“這好辦,你現在去要回來就是。”
“……”
那能要回來嗎?
他又不是淩天,哪裡打得過穀仁義?
嶽司啟故作大方地擺了擺手。
“算了,就當提前給老東西隨禮了。”
隨什麼禮?
穀仁義一把年紀了,自然不可能是結婚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