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就是三連問。
但淩天並不打算回答她,隻是繞開倒在地上的幾人。
坐到她剛剛坐過的沙發上。
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來者是客,我才剛到,你就要走,不太禮貌吧?”
放在平時,有人敢在自己麵前這麼說話。
海定軍早就沉了臉。
可現在他全身無力,能強撐著沒倒下就不錯了。
更彆說動手了。
便隻能裝聾作啞。
反正這家夥明顯是衝著那個女人來的。
他樂得看戲。
女人本想拖住淩天,再找機會離開。
可看到淩天帶著淺笑的眼神。
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這家夥,明顯有備而來。
否則不會這麼自信。
奇怪了。
她來的時候,試探過無數次,倘若有人跟蹤,早就該暴露了。
為何這人卻能悄無聲息潛入進來?
還是說……
他並非跟蹤自己而來。
而是早就埋伏在此?
她瞥了海定軍等人一眼。
一腳將海定軍踢暈過去,就近坐下。
從容地看向淩天。
“你是海家的人?還是他們請你出手對付我的?”
“海家?”
看了看被女人輕而易舉廢掉戰力的幾人。
淩天輕蔑一笑。
“他們還沒資格請動我。”
聽到這話,女人便明白了。
這人的確是跟蹤自己來的。
不僅沒讓她發覺,還準確地找到了如此隱秘的地方。
這人……實在是可怕!
她不敢大意。
一邊繼續打探淩天的來意和身份,一邊暗中摸向隨身的包。
哨子可以控製海定軍等人。
但對這個陌生人,沒有任何作用。
在不清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女人不敢有絲毫大意。
隻是她的動作雖隱蔽。
卻還是被淩天第一時間察覺。
“殺不殺你,對我來說其實沒什麼區彆。”
“我隻想問你一些問題。”
“但你如果想死,我也隻能成全你。”
這麼說著。
淩天的目光落到女人已經伸進包裡的手上。
那個包裡顯然裝著對方的底牌。
女人那隻手像是被燙到了一般。
不由哆嗦了一下。
她緊握住包裡的硬物。
卻不敢拿出來。
這家夥實在是眼尖!
女人用力咬了咬紅唇,終究還是無奈地把手慢慢拿了出來。
然後翻過手掌,展示給淩天。
她的手上空無一物。
淩天沒有在意。
正如他放在說的那般,他對女人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