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太抽象了,看不出具體是什麼。
中間一個突出的石台,石台上麵放著一個盆。
裡麵是某種東西燃燒後的灰燼。
彭程快速在祭壇上轉了一圈,沒找到任何有關陣法的線索。
他也不敢隨便亂動上麵的東西。
這個陣法他看不懂。
萬一不小心弄壞了……那就完了。
門壞了,可以隨意進出。
但鎖壞了,那門可就打不開了。
“難道機關在這個盆上?”
除了四個角的獸形雕塑,就隻有這個盆最顯眼。
彭程想了想,劃破手指。
擠出血往盆裡麵滴去。
一滴、兩滴……
足足擠了十幾滴進去,傷口都快自己愈合了,還是沒動靜。
血太少了?
彭程咬咬牙,又割開一道口子。
繼續滴血。
幾分鐘過去,十根手指已經被割了一個遍,但祭壇依舊保持著原樣。
沒發生任何變化。
猜錯了?
看著盆裡的一小灘血,彭程放棄了繼續放血的打算。
扭頭又開始研究其他地方。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
“怎麼會不行……”
所有他覺得可疑的地方。
都滴過血了。
就差把整個祭壇都塗上了。
雖然沒再割手指,而是從盆裡沾的血,但同樣都是血不是?
總不能因為不是新鮮的就不行吧?
這是陣法,又不是什麼活性檢測儀,不可能那麼精準。
“彭程,你好了沒有?”
便在這時,那邊傳來屠殤詢問的聲音。
和巨猿顫抖了十幾分鐘,他們所有人都受了傷……不,也不是所有人。
淩天沒受傷。
但這隻巨猿是真難纏啊!
除了他和另外之外,其他人的攻擊基本無法給巨猿造成傷害。
充其量也就能破開皮。
和撓癢癢差不多。
那巨猿仿佛力氣無窮無儘一般,從頭到尾就沒見它累。
反倒是自己這邊,真氣消耗太快了。
最多還能再支撐十幾分鐘。
如果門再不開,他們就危險了。
彭程本就急得不行,聽到他催促的聲音,無名火一下子就上來了,忍不住罵道。
“催什麼催,我都說了這個陣法很複雜!”
“我需要時間!”
“你覺得你行那你來啊!”
屠殤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他不過就是問一句。
還不能問了?
還有,你跟誰倆呢?
老子才是所長!
但他剛要說話,淩天突然往後一退。
“我來,你們撐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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