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吧？”
孫成才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應該是從監控中截下來的，看起來不是很清楚，不過淩天還是認了出來。
照片中的人，正是周小小和祁興懷。
既然他們兩人出現在照片中，說明已經到了孫家。
淩天鬆了口氣，問道：“他們去哪兒了？”
“孫家，真正的孫家。”
孫成才揉了揉臉，語氣艱澀道：“那個小姑娘太凶殘了，她讓我幫她開兩張證明，我不答應，她就動手。”
“一個月啊！整整一個月！”
孫成才顫顫巍巍地舉起一根手指，告狀道：“你知不知道我那一個月是怎麼過來的？”
淩天沒搭話，他算了下時間。
從和周小小分開到現在，再刨去趕路的時間，剩下的確實已經超過一個月。
“他們什麼時候走的？”淩天問道。
孫成才臉頰抽出，“你就不關心她都做了什麼？”
說實話，淩天不太關心。
畢竟看孫成才這樣子就知道，被折磨的是他，周小小不會有事。
但看對方一副你不問我就不說的表情。
他隻好歎了口氣問道：“她都做什麼了？”
“她……”
孫成才剛要說，突然想起來，這裡可不止他和淩天，孫成良可還在呢！
猛地回頭，就看到小老頭兩眼放光地看著他。
“……”
孫成才閉眼深吸了口氣，把一肚子的委屈憋了回去。
不能讓這家夥看他笑話。
表情恢複正常，孫成才道：“他們是五天前離開的，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快到孫家了。”
“這麼快？”淩天驚訝。
他們從祁家出來花了多少天來著？
他沒細算，但絕對不止五天，而根據老關說的祁家地盤來看，孫家地盤絕對不比祁家小。
那麼大的地盤，除非真正的孫家距離這裡並不遠。
否則五天肯定到不了。
孫成才不情不願地說道：“我給他們開了證明——有了證明，他們就能坐火車了。”
當然，隻是最普通最慢的火車。
但五天時間，也足以到達真正的孫家了。
“你就這麼把證明給他們了？”淩天皺眉。
隨便放兩個外人進孫家，孫成才就不怕上麵責怪？
孫成才瞥了他一眼，心說難怪對方一個眼神，孫成良就把帶監控功能的徽章摘了。
這家夥確實不好打發。
孫成才臉色一變，剛剛的無奈和無辜全都消失不見。
他眼神凝重地看著淩天，一字一句道：“既然他們要證明，那我為何不給？但等他們到了孫家，會遭遇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但能夠想到。
一個能隨便壓製化神境巔峰存在，一定會引起高度關注。
說不定，現在他們已經被抓起來審問了。
淩天哦了一聲，伸出手來，“那也給我一份證明吧。”
“？？？”
孫成才懷疑自己聽錯了，“你不關心他們強闖孫家的後果？”
“我為什麼要關心？”淩天反問。
先不說周小小實力恢複的怎麼樣，她身邊可還跟著小毛團呢。
如果這還能被孫家抓到，那隻能是主動被抓。
孫成才被懟的啞口無言，半晌才道：“如果我不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