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半酣,陶霖硬是拉著許逸去了隔壁包廂應酬。
“身為老板不常露麵怎麼行?”陶霖拍了拍許逸的肩膀,語氣誠懇。
“這不是還有霖哥你嘛。”許逸不以為意道。
他當初之所以能當上南木的二老板,就是因為陶霖的態度太過強硬。
最後他態度稍一鬆動,股權轉讓協議就擺到他麵前了。
饒是如此,他也隻要了個分紅權,並沒有想要去插手公司的事務。
對於自我認知這一方麵,許逸還是挺清晰的,要是他真用心去經營一家公司,不說破產吧,上限指定是鎖死了。
就像他在地球時開的那家書店,哪怕生意再紅火,也絕無開分店或者另起店麵的可能。
“有我就有你,快快快,彆磨嘰。”陶霖不耐煩的推著許逸往包廂裡走。
推開門,包廂裡的氣氛顯然已經到了高潮,每個高管的臉上都洋溢著開懷的笑容。
尤其是張垣,正拉開架勢和另一個高管劃拳。
兩個人那手甩的和結印似的,三兩下就分出了勝負。
張垣一拍大腿,興奮的喊道:“喝!”
輸了的高管也沒含糊,乾脆利落的仰頭,將小酒杯裡的白酒一飲而儘。
“好酒量!”張垣讚歎一聲。
“彆誇,我這人一誇就露怯。”那高管笑著拱拱手。
有注意力沒在劃拳戰局上的,眼見陶霖和許逸走進來,趕忙站起身,還不忘拍拍身邊人。
“陶總,許總。”
高管們大概喝的也不少,和領導打招呼喊出來的聲都不齊了。
“大家玩的怎麼樣?”陶霖笑嗬嗬的問。
“忒儘興了,您二位要是來晚一點,我都給老牛放倒了。”張垣笑的眉飛色舞。
“老張你彆吹,有本事咱倆再來兩輪!”旁邊那個叫老牛的高管紅著臉,不服氣的開口。
“成啊,我這酒量,除了陶總和許總,我怕誰啊?”張垣嘚瑟道。
“你小子吹牛波一彆扯上我倆啊。”陶霖笑罵道。
他就知道這家夥指定能把氛圍給帶動起來。
“咳咳,我講兩句啊。”
“公司裡咱們是共奮戰的同事,私下咱們就是並過肩的兄弟。”
陶霖端起酒杯,中氣十足的開口。
“兄弟們,以後咱們就是一個整體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陶霖在這裡承諾,你們付出的每一分努力都不會是白費……”
“不管以後遇上什麼大風大浪,隻要咱們齊心協力,就必定能乘風破浪!”
“我有自信,南木的未來,沒有上限,要做就做最頂的!”
“兄弟們,有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