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她微微俯身,表情戲謔,口吻就像一個街頭混混調戲小女生一樣。
“遵命。”
葛三在林癡身後一陣捶頭頓足,為他的卑微感到痛心,但立刻像感受到了某種野獸的目光,頓時老實了起來。
白夕無奈地看著寒煙柔輕易地製服了這兩個一米七、一米八的大男孩,哭笑不得。
——姐姐真是胡鬨啊……
“小夕,什麼時候出發?”寒煙柔抬頭問道。
“立刻,越快越好。”白夕看了眼殿外彌漫的雲霧,暴風雨似乎正在醞釀。
接著她從蓮花生佛像前的桌下,取出一個藏青色錦囊,遞給林癡。
“白夕姑娘,這……”林癡接過錦囊打量起來,它和普通錦囊並無二異,隻是裡麵的東西似乎很有分量。
“遇到難解之事,方能開啟,救你於水火。”白夕麵帶微笑地說。
“多謝姑娘!”林癡退後半步,雙手抱拳,微微彎腰蹩腳地行了一個謝禮。
“我們怎麼回去呢?”林癡還是按耐不住好奇:“不能是騎馬吧……”
“就是騎馬。”寒煙柔拔起長槍補充道:“車太慢了。”
“你馬呢?”葛三脫口而出,忽然意識到自己表達方式好像不太穩妥,急忙改口:
“我是說馬哥呢?門口也沒見它老人家啊?”
——見了它,打死我也不會進來!
他在心裡暗自嘀咕,這一點上,他和林癡竟想到了一起。
林癡在一旁被葛三慫笑了,又有些忌憚寒煙柔這個殺胚,憋笑憋得臉都紫了。
寒煙柔不再搭理二人,轉身跟白夕道彆。
“彆逞強,我等你請我喝酒。”她卷起白夕散落的發梢理到耳後。
“姐姐。”白夕輕輕點頭,目光似水:“武運昌隆。”
“武運昌隆。”
——原來她也能這麼溫柔啊。
林癡和葛三都不約而同地想著。
三人走出大殿,從左手邊的小門出寺。
寒煙柔扛槍走在前麵,林癡和葛三抱著黑匣子緊隨其後,內心糾結無比。
隻見她忽地將槍往地上一紮,白色的煙霧就像噴泉一樣從銀色槍尖中湧出。
片刻後,一匹白毛銀鬃駿馬,雙蹄昂揚,踏破白煙嘶鳴著出現在他們麵前。
她拔槍翻身上馬,輕盈得像一隻燕子,騎上戰馬,即便沒穿戰甲,氣勢也不輸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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