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頔這個人的特點就是和誰都能無障礙地吵起來,和話多的司夢涵是這樣,和寡言的【t】也是這樣,甚至還能和一位地質學教授吵得不可開交。
楊晨新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才將“酣戰”的兩人從中間分開。
“下麵有條暗河,你們要下去看看嗎?”
“什麼?”兩人的戰爭戛然而止,轉過頭看著楊晨新,異口同聲地問道:“暗河?”
“……是的。”
“你咋知道?”
“你當這裡是喀斯特地貌嗎?怎麼可能有龐大的暗河體係?”
麵對兩人的重重質問,楊晨新有些頭疼,自己昨晚確實經曆過這種匪夷所思的東西,但是要讓沒有經曆過的人去理解它的存在,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墨頔,浪平是在下麵吧?”楊晨新決定跳過這個話題,引導他們自己下去看一看。
“我不清楚,不過看這個破洞的痕跡,確實是他的手段。”
“瘋了……我看你們一個二個都是瘋了……”梁教授無助地朝婉瑜投去求救的眼神。
婉瑜卻咧著嘴比劃了一個鬼臉:“教授,這個洞真的是被浪浪打穿的。”
梁教授聽後心如死灰地退了幾步,他現在覺得世界上隻有自己一個正常人了。
“那我們下去找他們吧。”楊晨新無視梁教授的異樣,提議道。
“下去是肯定要下去的……”墨頔摸著自己的胡茬,打量了一下楊晨新問道:“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我說了你們也不會信,一會下去就都明白了。”
“我信啊!我和兩腳獸可不一樣,我不傻啊!”
“你!”梁教授在一旁氣得牙癢癢,卻拿這個瘋子沒有任何辦法。
“行,既然這樣那我就全部告訴你們,真假你們自行判斷。”
然後楊晨新就將昨晚和墨頔分開之後的所有經曆,毫無紕漏的向三人描述了一遍。
除了梁教授全程都在大呼小叫的,墨頔和婉瑜的反應就顯得比他正常不少了。
“這麼說,那個女鬼知道怎麼啟動這條暗河?”
“有可能,我推測那棵黑樹就是鎖,而那個女人就是鑰匙,鑰匙打開了鎖,某個水閘也被打開了。”
“嗯……”墨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那咱們下去看看吧,在這裡一直嘮也沒有意義,浪平和華贏現在也下落不明。”
“你們要下去?”梁教授不可思議地問道:“這麼深的地方你們要怎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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