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他坐在一起,就抱著手搖了搖頭,象征性地稍微走近他一步。
“你說吧。”
他會說什麼呢?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五年來他對我都是不聞不問的,隻有叫我幫他去樓下奶奶那裡賒酒賒煙的時候,才會稍微客氣地和我說話。
“你和你媽媽,真的很像,漂亮得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她現在走了,我應該在做人的有些方麵好好管教一下你。
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
聽完他的話以後,我覺得有些可笑,在母親死後他才知道教我做人,我成年之後才開始關心我的生活嗎?
雖然覺得很諷刺,但是一碼歸一碼,我覺得和那個大學生並不算是談戀愛,就老實地回答道:
“我沒有談。”
“你不要騙我,我很反感有人騙我。”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他還知道些什麼嗎?
“有人追我,但是我沒答應他。”
他聽後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沉默了數秒之後才又問道:
“那剛才樓下的那個男生是誰?”
我心裡咯噔一下,他果然全部看到了,我現在隻覺得自己的隱私權都被他侵犯了,心裡麵十分生氣。
“一個朋友。”
“朋友?”他的是嗓門突然變大,“朋友會讓你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嗎?”
“我……”
“我看就是你不知道去哪裡勾引回來的野男人!”
“你不要胡說!”我生氣地朝他吼了一句。
“你和你媽就是一個德行,水性楊花的賤貨!”
“你憑什麼說我媽?!”
我終於忍無可忍地扯下衣架上的一件外套砸在他臉上,但很快我就後悔了,我從沒想到過,一個確診了嚴重病症的患者居然還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他像一頭野獸一樣衝到我麵前,朝著我的臉呼呼地扇了幾巴掌,劇痛伴隨著暈厥感讓我一下就癱軟地跌倒在地上。
“說不得你了?小賤貨……你媽是個什麼貨色,你也是什麼貨色對吧?!”
他一邊憤怒地咆哮,一邊對著我拳打腳踢,我很快就直不起腰身,隻能蜷縮在地上用手護住肚子,儘量不讓他踢到我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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