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京晏率先沉下眉眼:“說誰是仆人呢?”
衛燼瞄他一眼:“除了你還能有誰?江寧都說了,你就是她養的仆人,以你的姿色,不當男模可惜了。”
謝京晏淡淡挑眉:“你才男模,我正經人。”
衛燼撇嘴,然後看向江寧:“江寧,我想當你的狗,給個機會。”
江寧眨著眼,有些糾結:“我沒錢了。”
她還倒欠謝京晏十一萬,哪裡還能再養個人。
江寧心裡後悔死了,沒把謝京晏折磨到,江寧覺得自己每天被氣得不清。
衛燼朝著她眨眼,笑容張揚:“我免費。”
走廊入口,金元寶呦嗬一聲:“燼哥,到你上台了,搞快。”
然後意外看見江寧也在,高興的揮了揮手:“江寧姐,你也在啊,要給我們燼哥捧場嗎?”
捧場?
江寧有些疑惑。
衛燼擰開手中的礦泉水,然後一飲而儘,瓶子被他扔在一旁的垃圾桶裡。
他突然拉著江寧的手腕:“跟我走吧,請你看表演。”
然後不由分說的拉著江寧就走。
“誒!”
江寧回頭看了一眼,示意謝京晏跟孟星燦:“你倆跟上。”
謝京晏眸光幽深的落在衛燼牽著江寧的那隻手上。
半晌,他才挪開眼,語氣冷而不屑:“切!”
孟星燦鄙夷的看著他:“沒出息。”
謝京晏:“……”
孟星燦邁著步子:“哼,連個人都看不住。”
“姐姐,等等我。”
孟星燦小跑到江寧另外一邊,牽住她的手。
謝京晏:“……”
他忽略了心底的不舒服。
晃了晃腦袋,把不快拋去腦後,又恢複平常冷淡模樣,邁著步子,冷靜的跟上。
江寧抬頭看衛燼一眼。
他跟謝京晏還有顧瀾禮都不是一個類型。
如果說謝京晏是清冷的雪,顧瀾禮是痞痞的帥。
那麼衛燼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張揚得像火一樣絢爛。
“你臉怎麼這麼白?”江寧問。
“化妝了。”衛燼回,他俊秀的臉龐帶笑:“你喜歡小白臉嗎?”
江寧額角滑下黑線:“不喜歡。”
“那我下次不化了。”
江寧:“……”
一行人去了一樓零度舞池。
這兒應該是後台。
沒有前麵擁擠。
衛燼帶著江寧去到最前麵的位置,正前方就是個舞台。
後麵人擠人的,還有不少人拿著彩色熒光棒,還真像這麼回事。
“我是零度酒吧的駐唱,一個星期可能過來唱三場。”衛燼突然拿了一根熒光棒給江寧:“我唱的時候,你要給我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