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就對了,你是我第一個帶來這的女人。”
江暗意味深長地盯著葉草,唇角微勾像在邀功似的。
“哦,謝謝江先生的厚待。”
葉草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她也沒有要求來這,隻能撿著江暗愛聽地說。
“就這樣?”
江暗挑眉,將頭壓低了些。
“……”
葉草盯著江暗的眼,思考片刻後一咬牙關,仰頭在江暗的唇瓣上淺淺吻了一下。
正要離開,江暗一把扣住葉草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二弟真是好興致啊。”
一道沉穩的人聲從大門處傳來,葉草一驚,立刻睜眼使勁把江暗推開看向聲源處。
唇上的柔軟離開,江暗不悅地皺了皺眉,摟著葉草腰身的手卻沒有放開,抬眸看去。
隻見江灼拄著一根拐杖,略歪著身體逆著光站在門口。
“我母親隻生了我一個,彆見人就亂吠。”
江暗看見竟然是江灼,臉色一暗,眼神中布滿陰鷙。
這就是江灼?
葉草記得上次在江氏財團江煙跑進來求情就是為了這人。
江暗同父異母、大了半歲的哥哥。
江灼長得也很高,臉型輪廓都與江暗有些相似,不過眼睛卻完全不一樣,單眼皮有些小戴著一副精致的眼鏡,沒有江暗的精致好看。
整個人的氣質上也與江暗的感覺完全不同。
江暗身上似乎與生俱來的帶著王者的迫人氣勢,而江灼卻給人一種病弱的書生氣,渾身帶著一種陰鬱之感。
可能是因為斷了一條腿的緣故。
葉草感覺到江灼看著自己的視線,視線過於直白大膽,讓人不舒服。
“怎麼?嫌自己眼睛太多想讓我幫你挖了?”
見江灼沒有說話,也不離開隻盯著葉草看,江暗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意。
聽到這江灼才悠悠地轉過視線看向江暗。
“哪會,江總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自然該來迎接一下,剛剛隻是沒想到江總會帶個女人回來,有些好奇罷了。”
江灼聽著江暗的話不生氣也不反駁,改了稱呼平靜地說著。
“你是自己滾,還是我讓人幫你滾?”
江暗沒了耐心,陰惻惻地說道。
“哎,少爺是屬下失職,沒提前和大少爺說,老奴現在就帶大少爺回去。”
在這時,管家聽了傭人的彙報氣喘籲籲地從廚房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說道,剛剛一直在指揮出菜與送菜,沒料到江灼竟然得了消息,還主動來了主堡。
這倆要是再掐起來,又要見血啊。
“不用,我自己會走,隻是提醒二弟彆光沉溺在女人的溫柔鄉裡,父親雖有錯,但畢竟還是你的父親,他年紀大了有些事彆做得太過。”
說完,江灼沒等江暗回答,轉身一瘸一拐地拄著拐杖往回走去。
“嗬,父親?那老東西在哪呢?”
江暗沉沉地看向管家問道。
管家被問的嚇了一跳,立刻微微俯身答道。
“自從上次老爺被打斷一條腿,就一直在房間裡養傷,夫人照顧著,幾乎沒有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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