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強裝鎮定，葉草還是感覺到在江暗越來越炙熱的目光下，有一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我們回去吧，有些冷了。”
葉草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跳過這個無解的話題。
已經是淩晨時分了，即使是夏夜河邊的溫度也有些低，葉草隻穿了一身波紋無袖連衣裙，雙臂已經冰涼。
聽到這話，江暗一愣，立刻鬆開手，改握住葉草的手掌，將其包在掌心。
感受到那溫度，皺了皺眉，緊接著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葉草的身上。
外套上還殘留有男人的餘溫，身上很快有了暖意。
兩人重新回到車裡，江暗把頂篷重新展開，那把手槍也被放回暗匣。
“還冷嗎？要不換種方式取暖？”
“…不冷了。”
看著江暗那眼神，葉草就直覺那方式肯定不是什麼好方式。
收到拒絕江暗也沒有生氣，緊緊拉著葉草的手，整個人放鬆地靠在椅背上，歪著頭盯著葉草道。
“小野草，我今晚很開心，從未有過的開心。”
是嗎？
她好像沒有看出來。
前幾分鐘還對她舉槍呢。
“被人堅定選擇的感覺真好，之前隻有我母親會這樣堅定地選擇我。雖然後麵她突然消失了，但我相信，她的消失是迫不得已，或者是在用另一種方式選擇了我。”
而放棄了她自己…
“………”
好久沒有聽見江暗提起過林音染了。
葉草聽著這話心裡有些酸澀。
這種感覺她很清楚，從小到大她從來不是被堅定選擇的那個，導致了她清冷的性格，以及對周圍的人都充滿警惕。
好像第一次堅定選擇她的是……江暗。
那次葉茂把鏡子砸下，是江暗用自己的背給她擋了所有傷害。
這樣一想，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倆還真的挺配。
“我並沒有覺得開心，雖然可以理解你的試探，但這件事為什麼你能知道得這麼清楚，派人跟蹤我？”
葉草最終還是把一直耿耿於懷的事問了出來。
不隻這次，之前還有好幾次，江暗總是能非常快速地找到她，但得到的答案都經不起推敲。
“…那是保護你。”
江暗一噎，側回頭眼神有些躲閃地道。
“我不需要這樣的保護，之前說好的，我不逃跑，你放手讓我乾自己的事。”
葉草神色冷了下來。
所以一直以來她的一舉一動江暗都知道？
到底是誰在跟著？她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但我沒說不派人跟著，而且我隻讓她等你離開學校再跟，不然你以為自己有幾條命？你知道上次的比賽過後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
想到這，江暗就覺得生氣。
不知好歹的臭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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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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