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縣城裡麵乾了這麼久,不至於連個記錄工作都做不好,隻是大家權衡利弊之後發現在這裡記錄沒什麼用處。
反而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加被動,才想推一個新人出來。
等回了住宿之後,王子軒就不再想了,他知道以他的思維能力是跟不上周琛的。
周琛再怎麼說也是考上了進士,那聰明程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既然自己想不明白,那就按照周琛的指示做下去做的久了之後肯定能想清楚其中關鍵。
第2天,王子軒乾活的時候就更認真了些。
他在記錄的空閒時間裡甚至有閒心去問那些過路人一句問問他們來這裡乾什麼的。
是做生意還是隻是路過又或者是回鄉?
這就惹得衙役他們實在是不解。
其中一個衙役說道,“這位王子軒到底是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有積極性,難道在這個位置上乾出樂趣來了?”
“但我聽說他不是被縣衙裡麵那些老家夥推出來擋坑的嗎,怎麼還乾得越來越認真了?”
“實在是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裡又沒有上司盯著乾活,全憑自己自覺怎麼還如此的認真呢?”
這幾個衙役實在不理解王子軒的想法和思維邏輯。
如果真的對這份活很感興趣的話,那昨天就已經很認真了,也不至於像他們那樣一塊摸魚打醬油呀。
既然衙役不是對這個活感興趣,那就是真的有所轉變了,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衙役他們恐怕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原來是周琛的幾句話,讓王子軒有了動力,覺得自己不該如此混日子。
而是想辦法做得更好,多接觸一些消息等用得上那一天當然是好的用不上這也是自個兒的積累。
但這些衙役他們都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就不可能相信了。
他們的立場和周琛是不一樣的。
他們也不相信周琛說的那些話。
如果周琛對他們說的話,他們隻會覺得這是文人的嘴皮子功夫是不安好心的,但凡有了這樣的心,就會對周琛有戒備。
那周琛的話也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另一位衙役則是說道,“不知道發的什麼瘋怎麼突然認真起來了,那些過路的行人有什麼不同嗎?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嗎?”
“還是說他得到了什麼新的指令?我不覺得他這個變化是無緣無故的,你們說呢?咱們哥幾個要不要去打探一下?”
這位衙役的話,讓另外幾位衙役都心動了。
他們也很好奇王子軒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還變得如此的認真了?
這不對呀,城門口的工作可是很辛苦的,他們辛苦王子軒同樣很難受。
這風吹日曬的還有很多灰塵,待一天整個人難受的不行。
衙役他們就不信了,王子軒會不感到難受會不抱怨。
以己度人,他們在這裡都像木頭一樣機械的在完成任務,王子軒怎麼可能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