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終於回來了,這兩天每天讀書讀的我都要吐了!”
孟雪橋看到回到孟府的孟玉希,丟下書本就跑了過來,抱怨道。
“我都幾天沒有去勾欄聽曲了,感覺這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聖上趕緊來吧,走個過場,我就自由了?”
“去去,書中自有顏如玉,你抱著書本睡,跟抱著勾欄裡的姑娘睡,也沒多大區彆。”
孟玉希笑著對孟雪橋調侃道。
“那區彆可就太大了,我就喜歡軟和的,這書本子好是好,就是硬了點。”
“那你不會自己跳出去嗎,你的輕身功夫他們能看的住你?”
“能,聖上南巡之日臨近,吳霽雯安排了許多高功每日不是坐在牆頭之上,就是站屋簷邊上,巡視著院子,我就有翅膀也飛不出去。”
“對了四哥,說到高功,這次恩考與以往一般科舉考試不同,聽王公公說,除了有文考,還有武考。”
孟玉希心中一凜,自己剛才天上人間,開設了賭局,如果加上武考,那這狀元之位可就懸了,畢竟武考可不能通過借用祖宗詩詞來過關,自己記憶再好也沒用。
雖是天生神力,但遇上琴茗自己都不是對手,這可有些棘手了。
“可聖旨上不是說得給南方學子加考的嗎,都是些讀書人怎麼還又加上武考了?”
孟玉希不由問道。
“聽王公公說,如今科舉剛過,文考和武考均已定出狀元,聖上額外增加的這次恩考,在朝中頗有點阻力,聖上便決定彆出心裁挑出一個能文能武的人才。”
“大驪朝尚武之風頗盛,尤其是名門大族之中,人人配劍,學文習武都有不同師父傳業,教一般百姓家更為優異,聖上此言一出,朝中便沒有說恩考的不是,隻有人啟奏能夠在北方再來一次恩考,給名門大族子弟更多一種出仕的機會。”
孟玉希心下沉吟,聖上好手段,隻給了朝中名門大族一點子弟出頭的希望,就將恩考順利推行,還又將矛盾轉為南方北方兩派人的爭搶恩考之上,至於最後的解釋權不還是在聖上手中,畢竟是他親自閱卷,任人的功夫再好,也要寫出令他滿意的文章才行。
“這孟明哲和孟晨軒看的什麼書?”
孟玉希拍了拍孟雪橋的肩頭問道。
“他們都是看的詞籍啊,哎喲,我去。”
孟雪橋聽孟玉希提點,好像想到了什麼。
“對啊,那你讀什麼策論啊,不是押錯題了嗎。”
孟玉希看著孟雪橋罵罵咧咧的丟出的策論笑道。
“這吳霽雯真不安好心,給我搬來的這一堆勞什子的書裡,沒有一本詞籍,現在恐怕整個孟府的詞籍詩篇的都搬到他兩個親兒子府中了吧。”
“與其這般,直接讓我在勾欄裡耍多好,何必假惺惺的讓我回來讀書!”
孟雪橋眉毛都擰的豎了起來,雖然他也是隻想走個過場,但這被當成傻子誆騙,明明考語文,卻拿著數學書磨洋工的滋味著實不好。
“嗐,你都給招回來了,你三姐肯定也乖乖回府了吧,畢竟她就你這麼一個親弟弟。”
孟玉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