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硝煙彌漫的山林中,剛剛經曆了一場慘烈的手雷爆炸,刺鼻的火藥味和血腥氣息交織在一起,令人窒息。雷濤如同一頭警惕的獵豹,在茂密的叢林中穿梭,周圍的霧氣如薄紗般輕輕飄蕩,卻絲毫無法緩解緊張的氣氛。
此時,一個日軍小隊長憑借著多年的戰鬥經驗和敏銳的直覺,經過一番艱難的搜尋,最終發現了雷濤的位置。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一隻被激怒的野獸,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攻擊!全體攻擊!”日軍小隊長聲嘶力竭地吼叫著,手中的軍刀瘋狂揮舞,指向雷濤所在的方向。瞬間,日軍士兵們如潮水般向雷濤湧來,他們端著槍,一邊急速前進一邊瘋狂射擊,子彈如暴雨般呼嘯而來,打得周圍的樹木枝葉紛紛斷裂,泥土四處飛濺。
雷濤迅速尋找掩體,他的眼神冷靜如冰,卻又燃燒著堅定的火焰。他躲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麵,心臟急速跳動,仿佛戰鼓在耳邊敲響。他緊緊盯著日軍的動向,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隨著日軍的步步逼近,雷濤能清晰地聽到他們沉重的腳步聲和凶狠的呼喊聲,每一秒都充滿了死亡的威脅。他從八卦陀螺空間中取出一些手雷,緊緊握在手中,等待著日軍進入最佳的攻擊範圍。時間仿佛凝固了,每一個瞬間都充滿了無儘的緊張。
日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們的呼喊聲和槍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惡魔的咆哮,打破了山林的寂靜。雷濤的心跳如同擂鼓,他的手卻依然穩定如磐石。他知道,這一刻,他必須保持絕對的冷靜,才能在這場生死之戰中存活下來。
當日軍距離雷濤隻有幾十米的時候,雷濤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他猛地站起身來,用儘全身力氣將手中的手雷扔向日軍。手雷在空中劃過一道致命的弧線,準確地落在日軍中間。隻聽“轟”的一聲巨響,仿佛天崩地裂一般。火光衝天而起,幾個日軍瞬間被炸飛,身體在空中扭曲著,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周圍的日軍也被爆炸的衝擊波震得東倒西歪,有的甚至被彈片擊中,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著。
然而,日軍並沒有退縮,他們如同瘋狂的野獸,繼續向前衝鋒。雷濤迅速拿起三八式步槍,拉栓上膛,舉起槍,對著日軍開始射擊。他的槍法精準無比,每一顆子彈都仿佛帶著死亡的使命,準確地命中一個日軍。但日軍的數量眾多,他們不斷地逼近雷濤,死亡的陰影越來越近。
儘管雷濤的射擊給日軍帶來了一定的傷亡,但日軍依舊如潮水般湧來。在這緊急關頭,雷濤從八卦陀螺空間中取出百式衝鋒槍,快速換上壓滿子彈的彈匣。
在日軍逼近雷濤三十多米的時候,雷濤拿起一個手雷向日軍投擲過去。手雷在空中旋轉著,帶著死亡的氣息飛向日軍。隨後,雷濤端起百式衝鋒槍,在手雷爆炸的瞬間,以一個半跪蹲持槍姿勢,向日軍瘋狂掃射。衝鋒槍的火舌噴吐著,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出。在前麵的七八名日軍瞬間被衝鋒槍彈打成篩子,鮮血飛濺,慘不忍睹。他們的身體被打得千瘡百孔,有的甚至被打斷了手腳,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
後邊的日軍見狀,立刻趴下,尋找掩護。但雷濤並沒有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他不斷地移動著位置,變換著射擊角度,讓日軍無法確定他的位置。他一邊射擊,一邊扔出手雷,給日軍造成了極大的混亂和傷亡。
日軍小隊長看到自己的士兵不斷地倒下,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大聲地吼叫著,指揮著士兵們繼續進攻。但雷濤的火力太猛了,日軍根本無法靠近他。
雷濤看準機會,一個跳躍翻滾,敏捷地鑽進旁邊的叢林深處隱藏起來。此時,他的呼吸急促,汗水濕透了衣衫,但他的眼神依舊銳利,充滿了戰鬥的決心。
雷濤在叢林中,微微喘著粗氣,眼神卻依舊銳利。他伸手探入八卦陀螺空間,當他的手再次出現時,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半自動滾筒連發弩。這弓弩做工精細,木質的握把上有著細膩的紋路,那一道道紋路仿佛是歲月留下的痕跡,又似在無聲地訴說著它曾經的輝煌與榮耀。弩身散發著微微的寒光,在這昏暗的叢林中顯得格外耀眼,那是金屬的堅韌與力量的象征。每一處線條都經過精心雕琢,每一個零件都仿佛有著自己的故事。
雷濤輕輕撫摸著弓弩,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握把上的紋路,感受著它的質感。他的眼神專注而深情,仿佛在與一位久彆重逢的戰友交流。他細細感受著那精致的機械複位結構,每一個齒輪的轉動,每一根彈簧的伸縮,都讓他心中湧起一股熟悉的親切感。他仿佛能聽到這弓弩在訴說著過往的戰鬥,那些激烈的交鋒、生死的瞬間,都在這冰冷的機械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雷濤微微低下頭,將耳朵貼近弓弩,似乎在傾聽著它的心跳。那輕微的金屬摩擦聲,仿佛是它在向雷濤傳遞著戰鬥的信號。他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在這即將到來的戰鬥中,這把弓弩將再次成為他最可靠的夥伴,與他一起並肩作戰,保衛家園,抗擊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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